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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交什麼女朋友啥的,桑柏還真的沒有想過,別說女朋友了,連嚴格意義上的朋友桑柏都沒有。
這麼說吧。
回到八一年之前的桑柏,以自己的實際行動,完美詮釋了一個字:喪!
桑柏懵著圈,機械式的跟著大隊伍,而旁邊的秋收到是沒有任何影響,一路哼哼唧唧,時不時撲一把雪或者打個滾兒。
只要有吃的,秋收是不會在意現在是一九八一年還是一八八一年的。
此刻的秋收玩興十足,晃著肥肥的屁股,每走上一步身上的肉與長毛都在流動,尤其是烏黑的皮毛,月光一照如同天鵝絨一般,竟有幾分波光粼粼的模樣。
跟在桑柏的身邊,隔上一時半會就要拱一下桑柏,每拱一次,桑柏便會機械式的偷偷從空間中摸出一個桃來,塞到秋收的嘴裡。
就在桑柏懵圈的時候,前面四人也在悄悄的討論著桑柏。
「二爺,您說這人是個什麼來路?」季連武衝著領頭的呂慶堯問道。
呂慶堯搖了搖頭,從嘴裡摘下自己的旱菸袋,嘴裡吐出了一口煙:「不知道,鬧不明白!」
後面的陳東升壓著嗓子說道:「會不會是灣黨那邊派過來的特務?」
季連武回頭便懟了一句:「你家特務能養那麼大一隻熊?要是特務都有這樣的本事,灣黨還用的著被我黨趕到島上去?」
陳東升嘿嘿一笑,把自己的手從袖子裡抽了出來撓了一下腦袋:「嘿嘿,還真這樣」。
「二叔,接下來咱們怎麼辦?真帶他回村裡去?」
剛在旁邊解了手的陳保國這時抄著手趕了上來。
呂慶堯道:「這孩子目光清澈一看就不像個壞人,而且你們注意到沒有,他的面板比女人還細嫩,一看就知道沒怎麼幹過活的,指不定在家就是個受寵的」。
「是的,您說會不會是以前那幾年被逼的躲進山裡那些人的後人?」陳保國又問道。
呂慶堯想了一下搖了搖頭:「不太可能,那些人能活下來都不容易,更別說養出這麼個人來了,說不準啊還真像他自己說的,是一位奇人弟子」。
「和話本上一樣的奇人麼?三俠五義那種?」
聽到老爺子這麼一說,陳東升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陳保國道:「亂想什麼呢,哪有那種飛簷走壁的人」。
呂慶堯這時卻說道:「這世上奇人還是有的,只是一般不常見罷了,我年輕的時候就見過一位可以和黃大仙說話的人……」。
說著老頭回頭看了一下身後遠遠的一人一熊,大聲吼道:「小桑兄弟,再堅持一會兒就到了!」
「好的」
聽到桑柏的聲音傳過來,呂慶堯道:「身板不錯,走了這麼久的路,中氣依舊十足,比你們倆都強」。
無論是陳東升還是季連武,現在都有點氣喘吁吁的,經過兩個多小時的雪地跋涉,兩個年輕人的體力開始呈現拋物線式的下降。
話說完沒過五分鐘,領頭的呂慶堯突然間覺得自己好像是聽到了什麼動靜。
就在這一刻,隊伍裡的兩隻獵犬也瘋狂的吠了起來。
一邊叫一邊還卷著尾巴,似乎來的東西讓它們十分畏懼。
都是老獵手,大家瞬間把槍端了起來,並且把子彈壓入彈艙內。
當他們看清奔過來是什麼的時候,瞬間手心開始冒汗了。
一群狂奔的野豬!
放眼望去差不多有二三十隻,領頭的野豬如同一輛土製的小坦克似的,奔跑的時候帶的雪花亂飛。
這要是正面衝上了,手中的槍連個屁用都不頂,直接就是粉身碎骨。
突然間見前面不走了,桑柏在後面高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