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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難度,大抵是司天臺入學考試的難度。
他與呂君期、韓遇聊天時,呂君期曾經提起過幾道他入學考試的題目,難度基本一致。
不過司天臺和國子監的側重點不一樣。
國子監重文,司天臺重算。
他們只在前幾日學了算的基礎,彷彿剛剛學會加減法,就考了他們微積分。
好在這幾名監生,在國子監裡也算是算學不錯的,不然也不會對這一次機會感興趣。
推算過程艱難,也寫出了答案。
可後面的難度的確有些為難人了,最後兩道大題,甚至到了入職考試的難度水平。
讓小學畢業生參加高考,怎麼不算是為難他們呢?
也難怪之前來過司天臺的監生,都說司天臺的學習內容神秘莫測,十分難學。
原來是在這裡被為難住了,還當司天臺的學問就是如此高深的,是自己才疏學淺,沒學會,甚至無從下手。
俞漸離看著題目,也是許久才能下筆。
也幸好這幾題,與之前跟呂君期、韓遇聊過的題目不同,他不用害怕透露出偷學的痕跡,只要根據自己的底子寫出答案即可。
柳映橋是監考官之一,他坐在前方,看到十名監生都面露苦澀。
五人愁眉苦臉,看著題目一籌莫展。
一人乾脆放棄,雙目放空,有種被掏空了的挫敗感。
還在奮筆疾書的,也不知回答的有沒有跑題,是不是亂寫一氣。
這種場面柳映橋也見過幾次了,他甚至覺得國子監來監生交流很雞肋,甚至可以剔除這種事情。
儘管內心不屑,還是要保持儀態。
百無聊賴地看向俞漸離,發現他並未立即動筆,而是左手單手捏算著。
心算嗎?
司天臺的東西,可不是一般人就能心算得了的,很多人都需要寫出一些基礎的,計算一番才可。
可柳映橋逐漸看出了俞漸離掐算的模樣似乎有些門道,引得他起身,先是在所有人身邊走了一圈,才到了俞漸離身邊。
他低頭去看俞漸離寫出來的答案,原本的輕視淡去了幾分。
許多人都不知道,柳映橋看似親和,內心卻是倨傲的。
他平等地瞧不起所有人,卻擅長偽裝,好似是最親和的師長,是司天臺最有希望成為下一任司天監的人。
對於這種監考的事情,他也覺得無趣,不過是看國子監的監生回答出一堆不知所云的東西,都會心情煩躁。
可俞漸離的試卷書寫工整,答案准確。
就連後面故意刁難的題目,他都回答得八九不離十。
若是真的認真挑毛病,恐怕是俞漸離確實沒學過更直接的方法,只能用別的方法推算,竟也推出了正確的答案。
若是俞漸離真的在司天臺學到了真本事,這些題根本難不住他。
在這一瞬,柳映橋竟然想直接開口去問俞漸離是否認真學過相關知識。
可想到還在考試中,便閉了嘴。
其實之前聽說小映橋的時候,他內心是嫌棄的。
什麼低賤的東西,也敢和他相提並論?
他今日上午,也是想看看這個叫俞漸離的究竟是個什麼樣的貨色罷了。
如今瞧著……這個俞漸離還真有點意思。
琴曲
俞漸離考完, 剛出考場便看到呂君期蹲在矮牆上等他,抓耳撓腮的,像是剛蹦出石頭縫的猴子。
見他出來, 呂君期靈活落地,追著俞漸離問:“跟我說說,你們都考了什麼題, 記住答案了嗎?我幫你看看你答得對不對。”
俞漸離並未在意前面的題目,那些他自己便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