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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皆摩拳擦掌,有的臣子甚至準備親自上陣,都預備好在南山擂臺上大顯身手。
晉國的駙馬與旁的地方有所不同,駙馬是可以手握實權的,若誰能娶得嬴非非這個公主回家,往後便是平步青雲,仕途馳騁。
報名比武的才俊英年數不勝數,但嬴非非顯然一點都不領情,她毫無規矩的擠進了林瑟瑟的馬車裡,嚎啕大哭了一路。
是的,嬴非非哭了一路,整整兩個時辰,將林瑟瑟哭的神經衰弱,只想跳窗逃走,圖個耳根清靜。
在馬車停穩的那一刻,她緩緩的吐出一口氣,莫名有一種被解放的感覺。
抵達南山圍場之時,天色已然隱隱黑了下來,今日自然是要先整頓休息,眾人陸續到達之後,便由太監們引路,進到了自己的營帳裡。
林瑟瑟一下馬車,便看到不遠處停放著一輛四面緞綢裝裹的馬車,車廂的窗牖上鑲著珍貴的玉瑪瑙,光是瞧一眼便知馬車的主人身份尊貴。
「皇嫂你在看什麼?」
嬴非非從馬車上蹦了下來,她的雙眼腫的像是核桃似的,見林瑟瑟對著一輛馬車失神,抽噎著道:「那是九千歲的馬車。」
林瑟瑟黯淡了好幾日的眸光,終於重新亮了起來:「他也來參加狩獵了嗎?」
嬴非非疑惑的看著她:「皇嫂你這麼激動做什麼?」
林瑟瑟有些失神,她敷衍了兩句,在宮婢的引路下,回到了自己的營帳裡。
她想去找他,想跟他解釋,想對他道歉,可她心裡很清楚,經過這件事後,他根本就不想見她。
她的內心煎熬又糾結。
杏芽端著晚膳進營帳時,林瑟瑟正抱著司徒聲的狐裘蜷在榻上,她這幾日吃不好也睡不好,滿腦子都是些胡思亂想。
杏芽輕聲喚道:「娘娘,該用膳了。」
她動也不動,悶聲道:「本宮不餓,你撤下去吧。」
杏芽面帶憂色,主子這幾日面容憔悴了不少,雖然她知道主子在煩悶什麼,卻幫不上什麼忙,也只能在心裡幹著急。
她端著原封不動的膳食,又走出了營帳,還未走出兩步,一抬頭便撞見了皇帝。
杏芽一臉惶恐的跪了下去,剛要叩拜,皇帝卻擺了擺手,示意讓她起身。
他望著她手裡端著的膳食:「皇后還是不願用膳?」
杏芽埋著頭:「娘娘身子不適,用不下膳食。」
皇帝望著營帳,嘆了口氣:「朕去看看她,你先退下吧。」
林瑟瑟到底是在第一本書裡練過些功夫的,即便皇帝已經刻意放輕了腳步,她還是敏銳的察覺到了他的腳步聲。
她抬手攥住了鬢間的簪子,在意識到來人是皇帝後,她才鬆開簪子,直接掀起被褥將自己遮掩的嚴嚴實實。
待皇帝掀開門簾進去時,便聽見營帳內傳來平穩的呼吸聲,時不時還伴著些輕鼾聲。
他悄無聲息的坐在榻邊,手掌輕輕落在她的額間,似乎是在測量她的體溫。
皇帝推了推她的身子,輕喚了一聲:「皇后?」
回應他的依舊是平緩的呼吸聲。
他有些不甘,好不容易忙裡偷閒,本想著帶她出去賞一賞月色,先將她的心結解開,再趁著月色美景在草原寵澤了她。
誰料她卻早早的睡下了,連推都推不醒她。
皇帝又喚了兩聲,見她依舊沒有反應,只好神色鬱鬱的離去了。
等皇帝走遠了,林瑟瑟才從榻上爬了起來,她望著懷裡的狐裘沉默許久,終是下定決心,讓杏芽取來了一身宮婢的服飾。
哪怕是偷偷混進他的營帳,遠遠的看他一眼也好。
宮婢的衣裙也是有等級差別的,例如袖間的花紋樣式,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