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如果你輸了,跪地叫我三聲爺爺(第1/2 頁)
“切——!”
秦品與韋烈不可置否。
你倆徒弟什麼貨色,當我們眼瞎了什麼都不知道啊?
李學平還行,廚藝學得中規中矩,水平頂多也就是勉強能過關升為三廚。
何雨柱傻不拉嘰的,學三年了,菜都切不好,那刀工水平跟個業餘似的,你還敢大言不慚。
我隨便一個學徒工出來,都遠勝於他。
不僅秦品與韋烈兩位主廚對任平所說的挑戰不可置否,連兩人手下的三廚二廚都面露輕蔑之色。
如不是任平生地位太高,他們都直接出言譏諷了。
任平生把這些情況看在眼裡,然後重重拍了一下何雨柱的後腦勺。
“看到了沒有?”
“這些人對你都很不屑,你該怎麼辦呢?”
何雨柱明白師父任平生的意思,既然別人看輕我們,那我們就要狠狠地打他們的臉。
就像剛才他狠狠地打常建仁的臉一樣。
“師父,我願意接受他們的任何挑戰。”
“我要在廚藝打敗他們,把他們狠狠壓在地摩擦摩擦,為師門爭光!”
何雨柱注視秦品和韋烈等人,用同樣的眼神回敬他們的不屑與輕視。
這言語和表情,當即惹怒了秦品、韋烈以及站隊他們那邊的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今天考核,一定要狠狠地打何雨柱的臉,打任平生的臉。
不然我秦品咽不下這口氣。
秦品與韋烈對視一下,兩人心中有了計策,就等豫香園的老闆秘書過來宣佈廚藝考核開始。
豫香園有個傳統,無論是後廚人員的考核,還是前堂人員的考核,必須有高層代表到場進行主持,以示公平和重視。
哪怕只是後廚學徒的考核。
“不要聚在這裡了,大家各就各位吧,讓學徒考核馬開始!”
隨著招秘書的到來,豫香園1958年下半年度的學徒廚藝考核正式開始。
本次參加廚藝考核的學徒一共有12人,其中任平生帶的就何雨柱和李學平兩人,其餘是另外四位主廚所帶學徒工。
秦品所帶的參加考核學徒是陸觀等三人,韋烈的帶的來參加考核學徒是常建仁三人。
另外的兩個主廚,一人名下有三人參加,另一人名下只有一人參加。
學徒廚藝考核的第一個專案是洗菜。
當十二名學徒看到每個人面前都擺放著五把韭菜的時候,有不少人面露苦笑。
韭菜不同於白菜,也不同於瓜果,它的難度不在於洗,也不在於乾淨與否,而是在於洗滌的過程中如何更好地保護韭菜不受傷損。
因為傷損的韭菜放置一定的時間之後,再灶炒的話,傷損部位就顯得難看,讓食客對酒樓的印象大打折扣。
豫香園這樣頂級的酒樓,是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這也就是後世五星級酒店的菜品為何那麼貴,並不是菜的材料本身貴,而是打理菜品的時候所付出的成本高。
這一關,對於何雨柱來說並不難。
在過去的一天裡,何雨柱用心地洗過韭菜,雖然只是五把韭菜,很快何雨柱就進入了廚神附身狀態。
十分鐘,所有參加考核學徒全部完成,在五位主廚和招秘書的判別下,這一關所有人都過了。
畢竟做了幾年的學徒,誰還不會洗菜?
除了參加評判的五位主廚和招秘書之外,別的人沒有看到洗好韭菜質量的好壞,那他們只能從洗菜快慢的角度進行評判。
“何雨柱,吊車尾了吧?”
“還以為你有多厲害,洗個菜你都落在最後,真是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