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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挪動一步。

“如果你真的像被警察抓的話，那不介意你繼續發呆。”看著紅姐傻靠在牆根邊，姜風再次出聲道。看了一眼紅姐被撕破的衣服，姜風嘆了口氣，把校服脫掉在紅姐身上。然後目光猶如獵鷹一般掃視著周圍，發現沒有攝像頭之後鬆了口氣。右手抬起在空中停頓一下，一把抓住紅姐不斷顫抖的手腕，拉著她走出了巷子。紅姐感覺自己腦袋昏昏沉沉的，神色有點木訥，任由姜風拉著自己離開。

“齙牙過來接我，我在………。一個人來”姜風用公共電話給齙牙打了個電話，然後轉身離開。在一處偏僻的建築背面。紅姐依然傻傻的站在哪裡。一臉的無助，猶如和父母走丟了得小女孩。看到姜風信步向自己走來，紅姐一下衝過去抱著姜風哭了起來。姜風皺了眉頭，看到幾個人向自己看來，姜風趕緊轉身，拉著紅姐離開。

“姜…。姜先生。”大約20分鐘之後，齙牙開著一輛大眾的懸浮車來到姜風說的地點。姜風拉著紅姐做了進去。

“有什麼隱蔽的地方嗎？可以藏人的那種。”姜風坐在懸浮車的後排，紅姐不知道為什麼緊緊抓住姜風，似乎姜風現在就是她的一切。那種從心底升起的信任感，似乎被消失在姜風眼底的疲倦溫柔徹底點燃。

“太陽酒吧可以嗎？”齙牙擦了一下冷汗小心翼翼的問道，不知道為什麼齙牙從心底對姜風感到恐懼，尤其是在剛才來到是姜風那森然的目光審視下，齙牙感覺自己似乎被一刀刀的活刮。“是太陽酒吧的樓頂，哪裡有一個小型的閣樓，以前是放些雜貨的地方，很少有人上去的。而且想要上去也只有透過三樓那條樓梯，樓梯口的門一般是鎖著的。”看到姜風冷淡的神色，齙牙趕緊解釋道。一路無話，齙牙從太陽酒吧的後門把車開進了地下車庫，然後打電話讓警衛室把所有攝像頭暫停五分鐘，這種事情齙牙長做，畢竟有些東西是見不得光的，所以並沒有引來什麼懷疑。姜風在後面跟著齙牙，等到了閣樓之後，姜風掃視了一下四周，發現沒有什麼不妥之後鬆了口氣。這裡是齙牙藏放黑貨的地方，雖然不是很隱蔽，不過很安全。

“下去買些衣物上來，知道怎麼做吧？”姜風看了一眼在一旁坐立不安的齙牙說道。

“知道，知道。”齙牙點頭哈腰的走了出去，齙牙從來沒有感受過，在一個人的面前有如此大的壓力，那種壓力幾乎能夠讓空氣凝結。

“進去把身上洗洗。”齙牙離開之後姜風轉頭對著紅姐說道，臉色露出一絲複雜的神色，不過一閃即逝。“我不會走，先去洗澡。”發現紅姐看著自己，一臉的害怕。姜風伸出手在紅姐的臉色婆娑幾下，露出了一絲笑容。然後再沙發上坐下，拿起茶几上的煙點著狠狠的抽了一口，猶如煙癮犯了的菸民一般。紅姐一步三回頭，當看到姜風皺起眉頭的時候，連忙走進了洗澡間。而姜風則靠在沙發上，食指和中指夾著煙不斷的揉著自己的額頭，似乎遇到了十分煩心的事情。

五分鐘之後紅姐過著浴巾走了出來，一隻手抓著浴巾，頭髮還是溼達達的，連拖鞋都沒穿就跑了出來。看到姜風還在沙發上坐著鬆了一口。有點扭捏的走到姜風身邊坐下，似乎十分的害怕姜風，但又不願離得太遠。只好在距離姜風一個人位子的同一張沙發上坐下。看著一臉苦惱的姜風默不作聲。

“你叫什麼？”

“李…李雪梅。”紅姐咬著嘴唇，這種早在十幾年前就已經消失了得少女青澀的神情，讓她此時顯得我見猶憐。姜風看著眼前的李雪梅，不禁發呆起來，房間中安靜下來，知道姜風手裡的菸蒂灼燒到自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