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狗咬的(第2/2 頁)
身後還跟著一個人。
確切地說,是兩個人——身形高大的男人和他懷中的嬰兒。
男人穿著白襯衫戴著金絲眼鏡,一副儒雅模樣,不過臉上濺了幾滴血,看起來有些狼狽。
燕灼身上也有血,但比男人要好一些,他把人帶進來,然後站到曲硯身邊,做出守護的姿態。
男人動作生熟地抱著懷中的嬰兒,一隻手扯著襯衫下襬擦了擦眼鏡,看清了屋內的人,他臉上露出幾分詫異,“曲總?”
燕灼的目光也遞過來,曲硯頗為冷淡地開口:“原來是宋律師,真是有緣。”
你那樣子可不像是覺得有緣,宋成風拽開領帶,吐出一口濁氣,“之前不知道曲總也住在這個小區,要是知道我一定早點來拜訪。”
曲硯的目光落在他手中的長槍上,不冷不熱地扯了扯嘴角。
彷彿是察覺到了曲硯在看什麼,宋成風滿不在乎地把長槍扔到沙發上,“打獵用的,沒多大殺傷力。”
他說完,十分不見外地把懷中的嬰兒放在沙發上,自己也跟著坐了上去,
曲硯皺眉嘲諷:“許久不見,宋律師怎麼拖家帶口的。”
宋成風擺了擺手,“叫我宋成風就成,我和曲總這關係,叫宋律師多見外啊。”
“宋律師的臉皮倒是一如既的厚。”曲硯呵了一聲。
宋成風笑得燦爛,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嬰兒肉乎乎的臉頰,“路上撿的,小東西不哭不鬧的,你不覺得很可愛嗎?”
“宋律師真是善良。”
“我一向如此。 ”
兩人一來一往,話中雖然夾槍帶棒,但語氣卻是熟稔的。
燕灼陡然沉下臉,邁開一步擋住曲硯的視線,動作強硬說出的話卻很小心翼翼:“他是誰?”
曲硯勾唇,解釋說:“合作伙伴。”
說是合作伙伴似乎不太恰當,或許可以稱為同流合汙?畢竟他這些年對曲家做的事中少不了宋成風的手筆。
“真叫人傷心,我和曲總認識這麼多年,竟然就是個合作伙伴?在我心裡可把曲總當成了……”話說到一半,驟然對上燕灼黑黢黢的眼睛,宋成風卡了個殼。
燕灼面無表情地盯著他,“當成什麼?”
剛才這個學生模樣的男孩一棍子打掉喪屍頭顱的時候也是如此表情,宋成風想起這個,略顯僵硬地停頓了一下,“合作伙伴,我當然也把曲總當成合作伙伴了。”
看燕灼的臉色好了一點,他才摸了摸鼻子向曲硯問:“這位是?”
曲硯面不改色地扯謊:“我弟弟。”
放屁!誰不知道他曲硯就一個弟弟,還被他逼得不知道去了哪裡,真是騙人也不用點心!
宋成風簡直要被氣笑了,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現在待在曲硯家裡,肯定不能做什麼過分的舉動,不過打打嘴炮倒是能的,他看著曲硯手上包著的紗布哎呦了一聲,“曲總怎麼受傷了?難道是壞事做多遭報應了?”
曲硯揉了揉手腕,神色不變,“狗咬的。”
他的話落下,燕灼的身子瞬間僵住。
宋成風沒發現,還在故作誇張:“狗咬的?打狂犬疫苗了嗎?這不打狂犬疫苗可不行。”
曲硯沒聽宋成風說話,轉頭去看燕灼,他呆呆地一下不動,如果狼尾巴還在的話,估計也沒精打采的。
可憐又好玩。
作者有話說:
晚安!
要請假幾天,最近忙著畢設,人要廢了[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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