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壞事(第2/3 頁)
冽的長相,如今卻顯出幾分瀲灩的媚,曲硯心想,果然是一張漂亮的麵皮,年輕而鮮活。
原只想純粹地利用他而已,如今看來,若把這樣一個識趣知情的人捏在掌心,日常逗著玩著,應該也很有意思。
燕灼不知道曲硯在想什麼,蠟燭噼啪一聲,他的心也跟著一跳,臉好熱,喉嚨也乾乾的,許是剛才那些臊人的話從喉嚨裡鑽出來,給活生生燥的。
他說了那麼多,只覺是對曲硯的玷汙,說時大腦空白,現在心裡七上八下地打鼓,曲硯會生氣嗎?可他面無表情的一點也看不出來。
正想著,衣領突然被拽了拽,曲硯居高臨下地看他,“上來,再蹲一會兒腿要麻了。”
沒有惱他嗎?
燕灼暈乎乎地聽話,起身上床,然後在曲硯身上躺下。
蠟燭不知何時熄滅的,床很窄,平躺著便肩膀挨著肩膀。
曲硯身上是藥膏的味道,他的手上也是藥味,兩種不同的澀味混在一起,相互排斥又融合。
曲硯翻過身,和他面對面,“以後不許做這種事。”
不許偷拿他的東西還是不準做那擋子事,他沒有說清,可見兩件事是都不準做的,燕灼心裡發澀,覺得自己在曲硯心裡的形象一定更差了,很低落地應他:“我知道了。”
委屈什麼?曲硯在黑暗中琢磨他的語氣,分明他自己也承認這是壞事,為什麼語氣要這麼委屈?
曲硯沒由來地覺得煩躁,算了,不計較這些,“下次要做提前和我說。”
燕灼喉結滾動,本就發燥的嗓子更啞,“好。”
他應了,卻在想,這種事情怎麼好意思再說,剛才一次已經足夠了,他的臉皮實在撐不起第二次。
聽他應聲,曲硯心裡的煩躁跟著少了點,又尋思自己的語氣是不是不太好,補充說:“節制一點,對身體好。”
燕灼不說話了,和曲硯說這種事對他本就是一種刺激,再說下去他永遠也節制不了了。
還會在曲硯面前丟臉,他不想。
這事算是過去了,曲硯睡了很久,現下毫無睡意,主動道:“你不是想知道關於我腿的事情嗎?我告訴你。”
燕灼豎起耳朵,又頓了頓,“還是不要說了。”
曲硯本不想說,這件事對他而言又是傷害,他不想再傷害他第二次。
曲硯輕描淡寫地開口:“事情其實很簡單,曲子稚找人開車撞了我,廢了我一雙腿。”
這樣看來,他和燕灼竟然都未能參加高考,燕灼在高考半個月前失蹤,他在高考前一天被送進醫院,也不知道該說有緣還是可笑。
這般想著,曲硯嘴角噙了笑,“今天遇到的人叫連家運,是曲子稚的舅舅,當初就是他替曲子稚尋的司機,可惜當年我沒有查到他,不然他活不到現在。”
他情緒外露,對於這件事他不想做什麼偽裝。
他輕飄飄說完,身旁之人卻一直沒有說話,唯有呼吸變得重了幾分,曲硯當他迷茫困惑,畢竟曲子稚是他的好朋友,下一秒卻被抱住了。
燕灼的力氣一如既往的大,懷抱又緊又牢,曲硯難得身心放鬆,軟綿綿地任由他抱,聲音也低了些:“做什麼?”
他不需要安慰,憐憫更是嫌棄,若燕灼吐出一句他不愛聽的話,他就把他趕出這間房間。
卻聽燕灼說:“我會殺了他。”
如此篤定。
曲硯的情緒瞬息轉變,這件事他早就計劃告訴燕灼,算作是對他的一個試探,如今看來,他不僅合格,交出的還是高分答卷。
可曲硯還是拒絕,“我更喜歡自己來。”
他和曲子稚虛與委蛇多年,已經快要把他逼瘋了,曲硯其實很滿意這個結局,若不是喪屍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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