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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我……保護我……疼我……像爸爸……像哥哥……像……&rdo;
&ldo;咚&rdo;,她突地往桌上一趴,醉昏過去了,頭髮散下來,遮住臉頰。
秦朗摸摸鼻子,失笑出聲,他走過去,抱起她,她依賴地貼近他的掌心,像只貓咪般舒服地蹭了蹭。
他一下定住了。
片刻遲疑後,走進臥房,把她放平在床上,蓋上被子。
柔軟的觸感留存掌中。
停了一停,他小心翼翼地俯近她的臉龐,偷偷端詳。
暗淡微光勾勒出她柔和的輪廓,長長的睫毛,小小的鼻翼,濕潤的唇。除了平穩的呼吸起伏,她幾乎一動不動,分明醉得很沉,但兩彎秀眉還攏在一起,也不知還有想著誰?
定定地瞧了半天,直到胳膊撐到發酸,他才直起腰,喃喃說道:&ldo;小影,知道嗎,遠在你還是人家妻子時,我就在等著你了。我不想做你的爸爸,也不想做你的哥哥,我想做你的是你的丈夫。&rdo;說完,他笑了,輕輕撫上她微皺的額頭。
第四十二章 對症下藥(二)
夜裡又下雪了。
雪靜靜地飄著,像白粉似的,落在還沒融盡的舊雪上。早起的人在雪地上踩出的幾行腳印,正在被新下的雪慢慢填充著,漸漸失去剛剛被人踏下去時的清晰地形狀,彎彎曲曲地伸向白茫茫的遠方。
秦朗拎著兩杯豆漿和剛出鍋的米餅開門進來,池小影剛睜開眼,宿醉讓她的頭疼得像有根釘子在吱吱地往裡鑽,她慢慢地撐坐起,臥室門是開著的,她聽到客廳裡有腳步聲,然後廚房裡響起老舊的油煙機殘喘的呻吟,油在鍋裡炸開的聲音。
她眨巴眨巴眼,納悶地披衣下床,拖著毛茸茸的拖鞋走進客廳。
她傻傻地站著,好半天都沒回神。秦朗推了她一把,她才走向洗手間。窄得只容得下一人的洗手間裡,多了一把牙刷,多了一條毛巾。她擠好牙膏,嘴巴里剛剛涮出滿口泡沫,她兩隻眼突地睜大,&ldo;秦朗……&rdo;她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一些事,可是記憶只停留在喝酒前的,喝酒後發生了什麼?秦朗怎麼會一大早在她的公寓裡?
心突地提到了嗓子眼,臉先是發白,然後脹得通紅。&ldo;秦朗,&rdo;她老牛慢步出了洗手間,十指搓來搓去,&ldo;昨天晚上我醉得很厲害嗎?&rdo;她低下頭,腦中轟地一下,身上的衣服好像也換過了。
秦朗正在擺放碗筷,原本想煎兩個雞蛋,結果不太成功,雞蛋在鍋裡黏成一團,他只得改成炒蛋。
&ldo;你還好,沒有什麼不良表現,就半夜裡吐了一次。來,快坐下,喝點豆漿,暖暖胃。這個地方真的不錯,早晨想吃什麼都有。&rdo;秦朗按著她坐下。
她羞窘得連死的心都有了,不用問,衣服一定是秦朗換的,&ldo;其他真的沒發生什麼嗎?&rdo;她鼓起勇氣問。
秦朗抬眼看她,&ldo;你希望發生什麼嗎?&rdo;他的手放在她的肩上。她的兩個膝蓋撞著抖著。從沒有哪個時候比現在讓她清晰地意識到秦朗原來是一個男人,一個英俊的男人,一個危險的男人,一個令她窒息的男人。秦朗長她十五歲,某些時候,她視他如長者,而長者是沒有性別的。
如果她和長者有什麼琦念,那簡直和亂倫一樣,讓她覺得很荒唐。
秦朗顯然不是長者。
他挨著她坐下,把她的手握在掌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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