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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皇宮這個世上競爭最厲害,傾軋最陰暗的地方活下來的人,能有幾人是愚蠢的?沒有!能活下來的無疑都是聰明至極的人。儘管她們心裡滿是驚濤駭浪,儘管她們咬碎貝齒,但依然笑的溫婉,依然柔聲細語。但她們不知道,自己偶爾看向玄月的目光,裡面那些她們以為隱藏很好的總總情緒,早就被上位的兩人全部納入眼裡。
玄月與夏嘯天相視一笑,這樣的場景可不在他們的意料之外,不過,他們是在乎別人眼光、想法的人麼?當然不是!
夏嘯天低聲在玄月的耳邊說著什麼,惹得玄月笑彎了大眼。這一幕落在梅貴妃的眼裡讓她唇角微揚,這兩人什麼關係她可不會管,而且也輪不到她管,只要夏嘯天寵玄月一日,那她的地位就穩固一日。
這些年她可是摸準了,自己只要不忤逆夏嘯天,那他看在月兒的面上就不會為難自己。所以,我的好兒子啊,你可要牢牢地抓緊你的父皇哦……
管絃齊奏,絲竹聲聲,寧馨殿內一派歌舞昇平。
“那領舞的女子長得還不錯嘛。”玄月看著下面那柔若無骨,蛾眉皓齒的女子說道。這女子看向夏嘯天的目光灼熱的讓玄月心生不爽。
“不許看!”夏嘯天霸道的將玄月的頭轉向自己,再看向下面舞的正歡的女子,剛才感覺還好,可現在怎麼看就怎麼不順眼,他皺眉喝到:“下去!”
一聲呵斥讓在場所有人心裡一突,領舞女子已經面無人色,跪在地上顫抖。她實在想不出,剛剛還好好的陛下為何突然發怒,還是衝自己來的。
“滾!”見玄月的目光又落在女子身上,夏嘯天突然煩躁起來,哪怕讓玄月多看那女子一眼,他也不樂意。
那女子連滾帶爬的跑出寧馨殿,樂師不敢奏樂,殿內一片安靜,誰也不敢說話,更不敢有任何別的動作,均僵在各自的椅子上。
“呵呵。”清脆的笑聲突然響起,眾人都把視線轉向上位,玄月此時正笑的歡暢,那魅惑人心的笑容讓下面的這些人的心,都不約而同的瞬間漏跳了一拍。
“父皇何必跟一個女子過意不去呢,你可把別人嚇壞了。”玄月的嘴唇幾乎是挨著夏嘯天的耳朵,撥出的熱氣讓夏嘯天耳內微微發癢。
夏嘯天攬住玄月的腰,將他固定在自己的懷裡,眼神幽暗,他低聲說道:“月兒可要記住,你的眼裡、心裡只能有父皇。”其中所表達的獨佔欲讓人一覽無遺。
玄月笑意更濃,眼中淡淡的七彩光暈流轉,將黑眸襯托的熠熠生輝,他輕輕啟唇,道:“我的眼裡、心裡可不止父皇一人哦,還有師傅呢。”
夏嘯天的臉上笑意蔓延,他緊盯著玄月煞是好看的眼眸,柔聲道:“那不同,你知道父皇的意思的。”
“呵呵。”玄月心裡滿是甜蜜:“我的眼裡、心裡只有父皇,父皇早就知道的,何必有此一說。”
“這話父皇可是記住了。”夏嘯天愉悅的笑道,攬著玄月腰的手作怪的稍稍用力捏了捏。玄月嬌嗔的橫了夏嘯天一眼,惹來夏嘯天開心地大笑:“哈哈。”
這一幕,該說是父子互動,還是情人調情呢?反正這曖昧的一幕均落入在場之人的眼中,他們雖然無法聽見兩人說什麼,但兩人之間充斥的那淡淡地溫馨與濃濃的……幸福,均讓他們大失常態。他們的目光復雜,有鄙夷的,有高興的,有嫉妒的,有仇恨的,有質疑的,有厭惡的……
“這些人可都被你嚇的不敢吭聲了。”玄月視線掃過在場之人,將他們總總目光盡收眼底,也暗自好笑。這些人還真可悲,明明心情差到了極點,可不敢有分毫表露,還要努力做出無事的模樣,都正襟危坐,默不作聲。
“這是家宴,這麼嚴肅做什麼?繼續吧。”夏嘯天加大聲音吩咐道。這可是為月兒舉辦的生日宴會,一個個死氣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