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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監,手掌心有練功的繭子,而且大須按掌的傷痕是模仿不來的,是吧大師?”趙武甚是信服的望了悔塵一眼。
悔塵淡笑點頭,木轅拿過花箋和自己手中的信比較,抿著嘴唇不大確定的遞給陳杼。
陳杼仔細端詳好久,“你怎麼說?”
“卻不是出自一人之手,可總覺得這張的字跡不大自然。”木轅點著素潔的白紙,“寫信的人是有意不想被看出筆跡,也或者是為了模仿另外的人,也有可能只是故佈疑陣。”
“我也是這個意思。”陳杼讚許的將信放在桌上“雖然敵我不明,但至少此人沒有惡意。王爺?”
梁筠終於回神,俊顏上神色凝重“本王在意的是信上所言是否屬實,如果是真的,那麼南郡和北狄的一場大仗……”
“真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做出勾結外敵的勾當。”趙武恨恨的說道。
梁盟多年沉迷犬馬聲色,皇子間暗含蕭牆,北狄虎視眈眈,梁筠使出渾身解數儘量將朝廷權力制衡,還好有驍勇善戰的梁盛在北使北狄不敢輕舉妄動,這才有了南郡平靜的表面,梁筠心底喟嘆,自己傾盡全力不願見到的殺伐終究在所難免。
饒是睿智識人,疲於奔命,該來的還是擋不住,梁筠從未有過像現在這般無力。以南郡眼下的情形,和北狄交戰無疑是自取滅亡。
如詩如畫的江山就要走到盡頭了麼?
梁筠痛苦的閉上眼睛。
“小姐,”小印子笑意滿滿對著喬言,喬言不自然的向後退開,腰部一硬,竟是已然退到梅樹身上,再也無路可退,當即素手一抬,“你不是有話要說?”
“小姐的來歷身世你不說我也不問,那是不是小姐調查我的時候也該提前打聲招呼?”好看的鳳目微微眯起,陰冷的氣息吹在她的臉上。
這距離……小印子陰柔的臉孔貼近她,鼻尖對著鼻尖,不過能放下一個拳頭……這距離實在曖昧……
喬言嚥了下口水,心裡莫名的恐懼熟悉的湧起,那件事之後,她對男人有種本能的恐慌。喬言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看起來自然些。
“小喜子不會回來了吧?”他身上有淡淡的麝香味,輕輕的很舒服,喬言嘆了口氣“是回不來了。”
“今天黃鶯的行動也是在小姐的意料之中了?”流光在他眼中閃動。小印子一手撐在粗壯的樹幹,一手放在自己身側,看她戰戰兢兢的看著自己。
眉梢挑起,她不是雲淡風輕,從容不迫的麼?那現在的樣子,他能稱之為……恐懼麼?
“她去見梁筠了。”內心的恐懼來的太快,喬言用盡全力也沒能把它壓制住,如往常一樣,儘管挨著她身體的人不是真正的男人,可是他有著一張男人的臉,還是張不錯的臉孔。足以讓她恐慌。
“你若不相信我當初為什麼要救我?還把我放在身邊?你說過你不是同情?那是什麼,是利用?”
那眼睛裡的是什麼?是害怕?失落?受傷?哀痛?小印子,你怎麼了?不要用那樣的眼神看我,你們都那樣的強勢,這些話不能好好問麼?為什麼要一定要這樣才可以?
喬言閉上眼,卻擋不住眼角滑落的淚水。她側過頭,不再看他。“慕王被刺,克營一直追著,那個侍衛又沒死,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懷疑到你頭上,這是皇宮不是江湖,我即便有蜃樓也保不住你。”
小印子驚惶無措的看著她的淚水,他竟讓她懼怕至此麼?
“小喜子本就是影妃的探子,是插在我身邊的刺,我除了他不是應該麼?再說,用他換給你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不是更好?你問我黃鶯出去做什麼了。是在懷疑我把你的行蹤透露給梁筠麼?那麼我告訴你,你猜錯了,我放心大膽的讓黃鶯出去,是因為我相信她,就像我相信你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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