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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他倒是看到了。
接著牧落就毛了,書包一扔,走過去就先給了那個還沒反應過來的欠登一拳頭,不過當然其他幾個人也不是善茬,見自己兄弟捱揍了,立馬就湧過去把牧落往地上推,幾個人轉眼間就扭打在一起,那個被打劫的學生一見情況不對,嚇得立馬就跑回了校門口,給站在那兒執勤的老師打了報告。
據說當時還是兩個老師才把一肚子火的牧落給拉開的,後果當然是被送往教導處。
但這件事吧,性質又特別不好說,你說是牧落主動打架的,那人家是在自己同校學生被打劫的時候出手的,理應算見義勇為,你說牧落過當防衛吧,人那邊可是四個人對付牧落一個赤手空拳的,怎麼論都不會過當。
雖然最後一個個都被他打得鼻青臉腫,牧落本人僅僅受了點皮外傷,嘴角破了個口子,拳頭倒是青烏一片。
最後的處理結果也僅僅是給了牧落一個全校通報批評,並沒有什麼實際的處分,寫了兩千字的檢討書,週一升旗儀式上在全校面前讀檢討書的環節當然是省略了。
只不過這件嚴重的校外鬥毆事件到了其他學生的眼裡就變了一個性質,那可是一打四還打過了,不說其他的,牧落這個名字在他們眼裡已經能和奧特曼相當了。
瑪德戰神一樣。
對於這件事,季老師當然也是有所耳聞的,那時候她還跟辦公室的一眾老師談論了一下,最後得出的結論同樣為:這明顯就是一次合情合理的見義勇為,當然他們也不知道當時牧落是因為其他原因出手的。
而現在翻看檔案發現他不止這一次校外鬥毆記錄,季老師才隱約覺得這個學生確實是有些不對勁,姑且不說最嚴重的那次「見義勇為」,其他的幾次似乎都是他先動手的,不過也對,他也不可能和人有語言衝突。
所以語言衝突不起來就直接上手了是吧,是對方說了什麼話讓他不計後果地動手呢。
季老師心裡一個猜測還未成型,就被蘇寧一句話給牽回了思緒:「還能因為什麼啊,那些人看牧落身嬌體弱還聽不見就想欺負他唄。」
這樣說的確沒有任何毛病,任誰看眼前這個老老實實背著手站在自己面前,一臉乖巧純良的男生也覺得他好欺負。
季老師迅速就被說服了,只是她沒看到旁邊的牧落不易察覺地看著張嘴就來的蘇寧挑了半邊眉。
季老師關上了手上的檔案:「好我明白了,這樣吧牧落,這些事也過去了,我唯一想要跟你講清楚的,只是希望你從高中開始就不要再發生這種事。」
「快高考了,雖然看起來還有三年,但是這三年時間一晃就過去了,我不想我們班有人在這期間因為打架而在檔案上增加個處分,不值得。」
牧落滿心以為今天來學校只是幹點體力活就能解放,結果就和蘇寧並肩站在辦公室裡,深刻「聆聽」老師的教誨到現在。這還是在開學前,已經能預見到正式上學後,自己會受到什麼樣的「特殊關照」了。
然而這一切都是因為蘇寧這個怨種坑蒙拐騙把自己弄過來,牧落磨了磨虎牙,一會兒不再坑她點什麼都說不過去。
內地裡暗潮洶湧,表面上還是乖乖跟老師點了個頭。
「那行,以後我就是你們班的班主任了,今天也算提前認識一下,更多的東西明天上午我會一起說。」季老師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茶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你們倆就順便去打掃一下班級裡的課桌椅吧,我讓那幾個去負責花園那一片了,反正來都來了。」
神他媽來都來了。
季老師接著道:「等幹完了,老師請你們吃冰淇淋。」
這時候牧落才猛然意識到,蘇寧這傢伙剛開始竟然還打算空手套白狼,說得那麼誠懇,到最後連冰淇淋都不是她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