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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到了高中,大多數人的觀念便改變了,一個職位便意味著一份責任,對於到了考試周連休息時間都少之又少的他們來說,必定是希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到了忙於學習的時候,誰還想當個大怨種操心班裡的情況,他們只需要和這些怨種們搞好關係就行了。
當然牧落必然也是屬於怕麻煩的那一類的,以為在換了新老師後對方礙於自己的身份會重新考量,到時候自己便可以全身而退。可誰知中間就殺了個認識的人出來,還恰好是體育老師。
要說牧落和他的淵源,便要追溯到初二的時候了,那一年學校出了一件大到需要全校通報批評的事,被批評的那個就是牧落,而事情也就是他被逮到校外打架一戰成名的那次。
當時那個被勒索的小同學是眼見事情不受控制了便跑回了學校找老師,而那天站在校門口執勤的,剛好就是陸超,得知此訊息後他是帶著另一個執勤老師一起趕過去把牧落和那幾個人拉開的。
雖說那幾個混混並不是這個學校的,但出於人道主義以及不想讓事情鬧大,他還是將幾個人一起帶回了學校,渾身是傷的送去醫務室,其他的跟他去辦公室。
於是最後辦公室裡就只有牧落一個人站那兒和他面面相覷,還緊緊抿著唇,眼見是還沒消氣。
滿腔訓斥的話到了嘴前卻又說不出來了,你說但凡屋子裡還能站個小混混,他都能說他們鬥毆,再多站兩個他又能說是以多欺少,可現在需要治療的那四個卻他媽是一夥兒的。唯一一個站自己面前的還是本校學生,不僅如此,他還在自己負責的班級裡面,陸超對此印象頗深,因為他清楚記得這個學生聽不見聲音,理應算個殘疾人。
關鍵是他一個殘疾人把四個混混打了,這要放外面估計沒人都沒人信,陸超當時別的沒想,他那健身鍵傻了的腦袋第一時間竟然想的是自己帶的學生可太能耐了,是個可塑之才。不過作為老師的職業操守又讓他轉念一想牧落是不是真的沒受傷,從表面看來只像是有點皮外傷,但萬一傷到內裡可不是開玩笑的。
於是他問牧落有沒有哪兒傷到了。
牧落那時候氣也差不多消了大半了,對於這個老師第一句話竟然問自己有沒有受傷還有些訝異,不過很快他便搖了搖頭,僅僅是露了一下自己烏青的手背,那是揍人揍出來的。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總覺得從面前這個體育老師的眼裡看到了一絲欣賞和認可。
當然那之後對他的處理意見仍然少不了全校通報批評,只不過陸超在上報過程中有意得省去了牧落因為對方的挑釁主動動手的環節,最後直接定性為了見義勇為,沒有受到多大的懲戒,甚至連家長都沒請。
對此牧落很感激他,可他沒想到自己感謝早了。
第二天體育課陸超就把他任命為了體育委員,從此課上各種為班級服務的體力勞動便都是他在做,包括但不限於搬運器材,領跑和跑步示範。陸超甚至給了他個新的口哨,方便他喊口令。牧落著實是沒想到自己少受的罰全都累積到他這兒來了,讓他一個不愛運動的人硬是每節課要多跑一兩圈操場,可以說很長一段時間,牧落都在被其制裁,導致牧落老遠看到他都得繞路走,之後也再沒有明目張膽地打過架。
託陸超的福,兩年來一週三次的加訓真就讓他體質提高了不少,甚至還被對方發現了自己的一些跑步方面的特長。
「可能你們很疑惑我為什麼會選牧落同學當這個體育委員。」說到這他還故作神秘地停頓了一下,牧落已經預料到他下一秒會說什麼了,臉黑得不行,老遠還看見隊伍裡的蘇寧已經幸災樂禍得快憋不住了。
「我敢說在座的各位,你們沒有一個人跑步快得過牧落。」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眼睛都睜大了不少,彷彿聽到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