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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外看。一個我見過幾次的技師走了進來。我還不知道他的名字。

他東張西望，好不容易才發覺我在散香裡面。

&ldo;笹倉呢?&rdo;他問。

&ldo;他在後面做些我看不懂的實驗。&rdo;我回答。

&ldo;又來啦，&rdo;他苦笑。&ldo;他好像也被合田盯上了。&rdo;

&ldo;是嗎?&rdo;

&ldo;可是他藉口說是你要他這麼做的耶。&rdo;

&ldo;唔。&rdo;我不知該作何反應。

其實我完全不在乎那種芝麻綠豆大的藉口。只要對笹倉有任何幫助，我十分樂意出借我的名字。

這名技師抓走架上的扳手，走了出去。

大致整理了一下，我離開停機棚。

眺望陸續從跑道上起飛的三架翠芽，又見到更高處有兩架轟炸機。所謂的萬裡無雲正是風雨前的寧靜。

午後，我在行政大樓的會客室和甲斐碰面。這次來的不只她一人，還有兩名著便服的女性，看起來像一般人。其中一位年約四、五十歲，戴著眼鏡，紮了一個馬尾，從事教育工作;另一位三十幾歲，任職電視臺。我向她們點頭致意。

&ldo;本公司最優秀的飛行員。&rdo;甲斐說。這個人好像是我。

&ldo;女性飛行員中最優秀的嗎?&rdo;年輕女人問。

我一時語塞，看著甲斐。

&ldo;不，成績方面並沒有特別區分男女。&rdo;甲斐解釋。

&ldo;工作上難免會遇到同胞過世的情況對嗎?&rdo;中年女人口氣婉轉。

&ldo;是的。最近，剛好在一個月前，跟我同組的夥伴過世了。&rdo;

&ldo;這樣啊……真是遺憾。&rdo;對方眯起眼睛。

&ldo;這也無可奈何。&rdo;我敷衍地說。

&ldo;請問女性飛行員有任何優待嗎?&rdo;年輕的一方問。

&ldo;沒有，&rdo;我立刻答覆。&ldo;體力上或許和男性飛行員有所差距，不過體重較輕是很大的優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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