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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就連梁鴻在有了自己之後都再也沒有找過別人,為什麼天珩他竟然……
對了,天珩一直還沒有真正碰過他,他來到月輪星已經有半年了,讓一個正處於大好年紀身體正常從前習慣定期解決需求的男人忍上半年,沒有誰能受得住吧。
黎向皖呆呆站在原地,洶湧而來的無力感和難過幾乎要將他擊倒了,他抬手捏了下鼻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冷靜,現在他才剛帶人進去,肯定還來不及做什麼的!
天珩怎麼能把人帶進家裡呢?就算要,也不能在外面解決嗎,為什麼要讓他看到!
黎向皖吸了吸鼻子,努力不讓眼淚掉下來,他好不容易得到的人……怎麼可能拱手讓給別人!
想到這裡,黎向皖忿忿地咬著牙,深吸口氣,確定梁瓊一時半會兒還醒不了,便穿著睡衣走出臥室。
周築正和陳天珩的其他保鏢一起在客廳裡吃飯,黎向皖穿過走廊,在陳天珩臥室緊閉的房門前站定,凝神細聽。
沒有聽到什麼不應該出現的聲音。
他壓下心底的憤怒和委屈,抬手想要敲門,在碰到門板的瞬間他動作頓住,改為直接一推——
臥室裡的景象便在他眼前展開了。
第32章
陳天珩聞聲抬起頭,他對面的年輕女人轉過臉,帶著黑框眼鏡,手裡還拿著一摞厚厚的檔案。兩人面對面坐在椅子上,陳天珩翹著腿,右手指間夾著根正在燃燒的煙,看到黎向皖的那刻眼中閃過一絲錯愕。
「皖皖。」陳天珩有些意外,立刻放下檔案起身問道,「還沒睡嗎?怎麼了?」
「……」黎向皖想過了所有情況,都沒料到兩人會深夜在一起……看檔案?
「我、我剛才醒了,聽到你回家,就像過來看一眼。」黎向皖背在身後的手無措地扣緊了,餘光瞥著那位漂亮的女員工,心中的不滿和委屈愈加發酵,默默地抿唇。陳天珩大概以為他有事想說,對女人道,「addie,你先走吧。」
「好的陳總。」這位公司的財務立刻站起身,將檔案收入包中,朝陳天珩禮貌地低了下頭,踩著高跟鞋走出臥室。
「剛剛是在工作嗎?」等高跟鞋的腳步聲遠去,黎向皖才終於再次出聲。
「嗯,再說梁哥遺產的問題。」陳天珩將燒了一半的煙按滅,開啟窗戶散去煙霧,不在黎向皖面前吸菸的習慣已經養成了,一時半會兒改不了,他也不太想改。
「你騙人。」黎向皖小聲道,「哪有帶著女員工在臥室裡工作的,有什麼事情不能白天再說嗎?」
被醋意沖昏頭腦的獵物一時疏忽,踏進了早就設好的陷阱之中。
陳天珩輕不可查地勾起唇角,站到黎向皖面前,拇指輕輕壓著黎向皖下唇,將那甜美的柔軟從牙齒下解救出來。
「皖皖你這是……吃醋了嗎?」
黎向皖定定地盯著他,眼中滿是責怪,心底的念頭在此刻前所未有的強烈——他要抓緊陳天珩,讓他永遠都掙脫不開。
不許,不許去找別人。
月光透過窗戶灑進房間,夜風中樹影幢幢,一切靜謐而美好。黎向皖深吸口氣,下定決心,他眼中映出月色和仲夏夜的醉人,在西裝革履的陳天珩面前,一顆顆解開了自己睡衣的扣子。
輕薄的睡衣從肩頭滑落,無聲地掉在了地上。
「要我嗎?」他輕聲問道。
陳天珩就是在等在這一刻。
他一手撫上黎向皖肩頭,觸手的感覺就像從前的許多次撫摸一樣,細膩,柔軟而溫暖。脖頸,鎖骨,胸膛,兩點嫣紅,還有平坦緊緻的腹部,他攬在黎向皖腰間,順著那後背和腰線的誘人弧度向下,低頭咬上青年耳尖,吐息的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