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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她有一個自己名字開戶的建房互助社的帳戶。是北英保賠協會的。搜查人員在她房間裡找到了一個存摺。她每個月都可以從那個存摺上支取現金。&rdo;

&ldo;存到那個存摺上的是哪裡的錢呢？她在服裝店的工資？&rdo;

&ldo;不是，我以前和你說過。服裝店的工資是直接支付到她現在的帳戶裡。&rdo;他向後靠到椅背上。維拉想對著他大喊一聲，叫他快說。&ldo;她大概每六週就支付五百英鎊到建房互助社的帳戶上。&rdo;

他又停了一下，&ldo;現金。&rdo;

&ldo;她從哪兒搞到那些錢的呢？&rdo;

他聳聳肩。&ldo;也許她偶爾幹些為上流社會的人拉客的事。一些學生是在幹這事。我就是這樣理解的。&rdo;

如果放在其他場合，可能有人會笑。你怎麼會知道的呢，查裡？但是他們肯定知道維拉不會欣賞這種幽默。

維拉想起了莉莉衣櫥裡的衣服，那些昂貴的內衣，那些看似只有高檔服裝店才出售的衣服。&ldo;我想有這種可能。把她的照片拿到市裡的賓館裡去，看看有沒有人認識她。&rdo;

霍莉舉起手來。一個懂禮貌的學生有話要說。

&ldo;有什麼問題？&rdo;維拉希望自己內心的不耐煩沒有顯露出來。

&ldo;也許她搭上了一個有錢的情人……&rdo;

&ldo;這方面有任何證據嗎？&rdo;

&ldo;我和她的室友交談過。&rdo;

&ldo;她們告訴我她沒有情人。&rdo;維拉可以看出她的話裡帶著自我保護的意思，但還是忍不住要說。&ldo;至少可以這麼說吧‐‐如果她有的話，她們對這個人的情況也一無所知。&rdo;

&ldo;她們很尷尬地說，有一次她們偷聽了莉莉的電話。廚房裡有分機。這樣的事只發生過一次。她們僅僅是好奇，很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知道她們會這樣做的，這很自然，不是嗎？我又追問了幾句。莉莉在往外打電話。她們拿起廚房的電話，偷聽起來。&rdo;

&ldo;後來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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