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憾生“呵呵”的傻笑,也不反駁。
葉權牙疼的扭曲著臉道:“我跟你說,我哥可是有老婆有孩子的,雖然他現在離婚了,可還帶著個老大不小的拖油瓶,而且他和他前妻還藕斷絲連著,這個亂勁你還敢摻和進去?”
憾生被葉權扭曲的臉逗笑了,她伸手攬著葉權的一隻胳膊把他往樓下帶,問葉權:“二哥,大哥喜歡吃什麼?我們晚上做什麼好吃的給他接風?”
葉權被憾生的態度弄的要崩潰了,憾生除了那次藉著吃冰激凌叫了他一聲二哥,平時可從來沒叫過他,他絕對不相信憾生是個花痴的女人,可這對比著他剛來時的待遇,這也太天差地別了。
兩人在樓梯口對持著,葉權滿臉嚴肅的問憾生:“你真看上我哥了?”
憾生站的比葉權高一個臺階,正好和他平視,她說話之前先伸手,“啪”的一下輕輕拍了一下葉權的額頭:“你的思想怎麼這麼俗氣吶?你喜歡我嗎?喜歡吧?我也喜歡你,可除了喜歡就是喜歡啊,你懂嗎?”
葉權好像懂,也好像沒太懂。最後被憾生拉著,提個菜籃子上菜市場買菜去了。
憾生是在似是而非的糊弄葉權,她永遠也不會告訴葉權,她在見到葉臻的那一刻感覺到的那血液裡流淌著的溫暖,葉臻是八年或者是十年以後的佟夜輝,是一個不會拒絕她的好意和善意的佟夜輝,真正的佟夜輝厭惡她,她付出給他愛意他從來都是輕賤的。而葉臻她卻不用擔心,她清楚的知道,葉權和葉臻都是她生命中的過客,有緣的時候,他們來了聚一聚,然後緣分盡了再各自分開。她和他們不會有很多的牽絆,她不怕葉臻會討厭她,她對葉臻本身這個人沒有慾望,只是他身上流露出來的某種和佟夜輝類通的東西,讓她感覺到了一點點能讓血液加速流動的溫暖。她把心裡的這點念想寄託在葉臻的身上,她知道這樣不正常,但這有什麼關係吶,這只是她自己感情的一種疏放,其實和別人沒有什麼關係。
胖胖的竹筍被仔細的一層層扒掉外皮皮,剩下一個小小的筍尖,筍尖薄薄的切成片用開水焯一下,嫩嫩的裡脊肉切成薄片,揉上澱粉,小砂鍋裡燉著骨頭湯,一條海魚破解的乾乾淨淨,上鍋蒸熟後,淋上生抽撒上嫩綠的蔥花,嫩嫩的菜薹下鍋清炒,憾生專心致志的做著每一道工序,這裡面凝結著她多年前的情懷以及現在的寂寞。
憾生在葉權的提供的情報下做了一桌豐盛的晚餐,黃昏時分,落日的餘暉灑滿半個院子,迴廊前擺放著一張小桌,三人席地而坐,滿桌的佳餚,賣相還不錯,味道也還可以,多好的氣氛,可惜一直在歡笑的只有憾生。
葉權覺得憾生很反常,但他又不覺得憾生是在發花痴,只能總結她是在發神經,他不能體會憾生個中的心理糾葛,只能迷茫的看著,至於葉臻,他時差還沒倒過來,胃口不好,吃的不多,這頓飯只有憾生胃口最好,不歇氣的吃了兩大碗飯,據葉權觀察她中途也沒幹出給葉臻佈菜添飯等特別熱情的舉動,一切還算正常。憾生其實完全不在乎葉權和葉臻的反應,對她來說,她在做飯時寄託的心情已經完成了。
吃晚飯,葉權照樣去廚房洗碗,憾生邀請葉臻一起加入他們飯後散步的行列,當時葉權正收拾了碗筷準備去廚房,三人站在迴廊上,憾生提出邀請,葉權眼睜睜的看著他威嚴的大哥稍微有一瞬的猶豫,但很快就點頭答應了,葉權再次震驚的張大嘴巴。
出門的時候屁股兩爪摳著門檻死活不出門,這是它最近每天都要鬧的一出,屁股知道只要他們每天的這個時候出門就都會要走很長的一段路,開始的時候還好,可以出去玩,還有冰激凌吃,但是走多了它就會累,很累,累的喘氣困難,它很難受,幾次以後它知道了就死活不出門了。
兩人一狗聚在門口,憾生在門外摳屁股的爪子,葉權在後面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