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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科坐在地上剛站起來,被甩成虛影的拖把棍子兜頭砸過來,剛踩穩的步子又啪嘰一滑倒地上。
鍾毓拍完證據收了手機,用洗拖把的水桶滿滿接了一桶,嘩啦啦從李科頭頂澆下去,請他免費洗桶冷水澡,那身定製的囂張隊服濕漉漉的,徹底被人單方面虐成落湯雞。
李科他們到底是一群油頭粉面的廢草包,一夥人欺負一個連雞也沒殺過的小孩兒可以,對上嶽銘這種黑帶的專業人士,沒一分鐘全趴窩當東城蔚海蓮花池子裡的小王八。
駱崇宴他們揍人出氣歸出氣,理智還在,沒敢真把人往死裡揍。
嶽銘鶴立雞群似的站在一群草包中間,一雙銳利的眼掃射著,尋著目標走過去。
輕輕抬腳踩著一圓潤肥膘的手腕,用鞋底微微一碾,胳膊翻過來,掌心露出捏著的腕錶。
地上被踩著的胖男人哀嚎著還不想撒手,被嶽銘用力一踩,嗷一聲痛昏過去了。
符偌允被扶起來,見狀慢吞吞走過去,抱著肚子蹲下拿走腕錶。
這是駱隊給他的,是他這輩子收到最珍貴的禮物!
李科坐在地上擦了把臉,從來都是被人簇擁著的人沒想到今兒在這個殘廢面前這麼跌份兒,更沒想到這殘廢還那麼護著那吃裡扒外的廢物叛徒!
「李科?李家行三李興城他兒子是嗎?」駱崇宴從盒裡掏出巧克力,慢條斯理的剝開放嘴裡,垂著眼皮瞥著地上的落水狗。
「你知道?」李科坐在地上,全身上下疼得他站不起來,但這絕不妨礙他瞪駱崇宴,這殘廢誰啊,知道他爸還敢這麼囂張?
「不熟。」駱崇宴準確的說應該是隻聽過名字,「我問你名兒就是確認一下,免得給醫藥費給錯了人。」
「小允是我的人,你不分青紅皂白打他就在打我的臉,你膽兒挺肥啊?」駱崇宴說著把巧克力的錫紙放在大腿上摺疊。
「哼。」李科還真沒把他放眼裡,他在圈裡向來橫行霸道慣了,今兒是他沒準備,被人憋道兒上了,「我想打就打了,還要挑時間嗎?」
「你打小允,我就把小允受的傷十倍還給你,這很公平。」駱崇宴垂眼專注他手裡的錫紙,順著沉折谷折線,沒一會兒一隻烏龜樣兒便有了雛形。
「呸!」李科啐了一口,「你想怎麼著?」
「若你不服……」駱崇宴放下手裡的烏龜,「那就圈裡事兒圈裡解決。」
他駱崇宴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孩子,文明遵禮的四有青年,出格的事兒他才不幹。
「若我不呢?」李科梗著脖子說。
不?
駱崇宴把握著手裡趴下的小烏龜,走過去放在李科頭上:「你會答應的。」
駱崇宴走出去,鍾毓跟在他後面,嶽銘一個人解決剩下的事。
鍾毓捏著符偌允掉的腕錶,一肚子的疑問也沒問出來,反正週一就知道了。
嶽銘走後,躺在地上的李科抓掉頭上的那隻烏龜,握在手心裡捏爆,這殘廢還敢給他下戰書?!
他不應戰那他真就是駱崇宴捏的那縮頭烏龜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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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一下午,俱樂部分割槽比賽場內的觀眾區座無虛席,還有烏央烏央的人往進來湧。
李科在圈子裡就是隻橫著走路的大螃蟹,卻沒想到在符偌允這個前隊友的身上栽了。
那天駱崇宴他們走後,其餘報名的人過來,見錘子團隊一夥人垂頭喪氣戴著口罩帽子走出去,顯然是被人給教訓了,如此大快人心的訊息誰不知道?
場子裡別的戰隊,要麼跟錘子有仇想看他被別人錘爆,要麼就是好奇搞出這麼大動靜兒還跟颶風團隊特熟的駱崇宴,尤其是駱崇宴隊裡還有錘子團隊的前隊友。
符偌允沒想到自己忘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