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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的選擇。娘娘放手吧,奴婢從來沒有覺得如此輕鬆過。”
最終不等葉宋使力把她拉上來,夏夏便自己用另一隻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開了葉宋的手,然後叮咚一聲落入湖中。沒有任何的掙扎,連漾開的漣漪一圈一圈也很快地淡了去……
葉宋站在岸邊,怔忪地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她緩緩彎曲著手指,收緊握成了拳頭,閉上了眼睛,眼角微微有些泛紅。
良久她才慢慢鬆了拳頭,睜開雙眼,神色依舊如常。只不過回去的時候步伐有些凌亂。
☆、第99章:可殺不可辱
第二天,他們終於找到了夏夏,在湖面上泡著。打撈上來的時候,面板都被泡得跟白紙似的。這件事已死無對證,無從審問,只好作罷。
只不過靈月,是實實在在地癱了半身。她初初醒來便要死要活,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正值一個冬天最冷的時候。冷過了,就會迎來一個新的溫暖的春天。
葉宋越發地消沉了起來,不約蘇靜出來喝酒吃夜宵,自己卻似醉鬼一樣每天出門都喝得酩酊大醉。蘇靜一直有派自己手下得力的兩個侍從保護葉宋,只要葉宋出門他們便偷偷地跟在後面。她的行蹤蘇靜自然是瞭若指掌,只不過蘇靜主動來找她的時候,她從來都是一言不發只顧著喝悶酒,徹底無視蘇靜的存在。
蘇靜在她後面,擔憂地說:“等你想通了,來找我,我陪你喝個痛快。”
葉宋一聲不吭地走遠。後來,蘇靜果然再也沒來打擾她。
夜深人靜,葉宋踉踉蹌蹌地從酒館裡出來,滿身酒氣。她就像是一個悶葫蘆,葫蘆裡裝的到底是什麼無人得知。
路面溼滑,牆角兩邊尚還堆著白白的積雪,冷風在巷子裡胡亂地灌,細細一聽,還有些像打酒入葫蘆裡的聲音。
葉宋獨自走在那小巷中,這時迎面拐了進來四五個男人,皆是滿嘴酒氣一路揚聲說著葷段子,時不時大笑一番。結果從葉宋旁邊經過時,一不留神,一個男人就和她肩膀撞了一下。她被撞得歪了幾步,及時站穩才不至於跌倒。
路遇一個白臉公子,這讓這幾個流氓漢子生出一點鬧事的興致來,況且他們人多勢眾,而這白臉公子又孤身一人,且喝得爛醉如泥。
葉宋不太在意,繼續往前走,不料被人擋住了去路。
被撞的那個男人似乎瘸了一隻手,五個手指頭都變形了,看起來像陳年舊傷。他另一隻手也撈著一隻直嘴酒壺,便用那隻畸形的手去扶上葉宋的手臂,道:“誒你撞了人就走,是不是顯得不厚道啊?”說著就欲攀上葉宋的肩,“兄弟,有什麼事兒讓你這大半夜的喝成這樣?來你說給我們大夥兒聽聽?要是大夥兒聽高興了,就不跟你計較你撞了老子這回事。”
葉宋悶了悶,緩緩抬頭,側過來看向說話的人。當那男人看清了葉宋的面容時,表情陡然一變,卻來不及反應,葉宋皺了皺眉頭便彎身吐了出來,吐了那男人一身。
新仇舊怨夾在一起,讓這流氓男人頓時惱羞成怒,他一把拎住了葉宋的衣襟,不知是高興還是憤怒,道:“不是冤家不聚頭啊,你說是不是?沒想到,又遇到你了。”
葉宋迷茫地掀起眼簾,看了看面前的男人,良久都想不起來到底在什麼地方見過他,便從他手裡扯回了自己的衣襟,道:“你認錯人了吧。”
“就是你!你化成灰老子也認得!”男人抓住葉宋,把她一下粗魯地摁在牆上,雙腳被雪淹沒,冰冷得早已經沒有了知覺。他把那隻畸形的手放在葉宋眼前,笑得得意忘形,“你忘了?那我讓你好好想一想,這隻手還記得嗎,你親手用磚頭砸的,莫不是忘乾淨了?”
負責保護葉宋的兩個蘇靜的扈從見狀,紛紛現身,怎料葉宋看著那隻手突然就笑了,“啊,想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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