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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盞月回頭問:“不知王爺還有何吩咐?”
蘇靜默了默,問道:“落歡的那副畫是怎麼回事?”
王盞月道:“王爺總算想到事情的關鍵之處了。落歡樓的頭牌姑娘落歡來找我,說是對心上人日思夜想念念不忘,央我依照她的描述給她畫了一幅畫。王爺為何會成為落歡的心上人想必只有王爺知道了,落歡還說這位心上人是她的一位恩客。此事已經在王妃心上好一段日子,王爺要真想道歉,就先從落歡樓開始吧。”
蘇靜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多謝你提醒。”他把王盞月和蘇若清送去了門口,看著兩人離開方才轉身回府。
蘇若清和王盞月各自走著,也是無言。走到下一個分岔路口的時候,蘇若清稍稍停了停,在朦朧的夜色中轉頭看向王盞月,問:“你住哪兒,我送你回去。”
王盞月愣了愣,心跳倏地有些亂了,道:“不用了,我就住字畫鋪子裡,離這裡不遠,不敢勞煩公子相送。”
蘇若清道:“無妨,天黑了,你一個女子走路不安全。”
王盞月垂著頭不再多說什麼。蘇若清便走在她身邊,兩人走過清淨的街道,到達字畫鋪子。王盞月開了鋪子的門,回頭對蘇若清道:“公子不介意屋舍簡陋的話,進去喝杯茶再走吧。”
字畫鋪子的後面是一個小院落,王盞月平時便是居住在裡面。
王盞月在鋪子裡點了昏黃的燈,裡面的光景緩緩亮開,牆面上掛了一幅又一幅的畫,散發出古色古香的韻味。這鋪子蘇若清是第二次來了,第一次來的時候王盞月沒在鋪子裡,他卻沒想到這鋪子的掌櫃的竟是一介女子。
很快王盞月就沏了茶送到前堂來,蘇若清在靠窗的位置坐下,向窗外看去,外面一片漆黑。
茶香暗浮,蘇若清手指輕輕碰著杯沿,道:“之前在宮裡的時候,我聽說你是姑蘇城裡的員外之女,家世殷實才有這般才華,如今卻是你獨自一人?”
王盞月道:“此事說來話長。”
蘇若清挑了挑眉,道:“那你也可以選擇長話短說。”
王盞月就真的一句話總結了:“我被掃地出門了,所以不得不拋頭露面賺錢養活自己。”
蘇若清默然片刻,然後道:“你畫畫得不錯。”
“啊對了”,王盞月去櫃檯最裡邊抱出來一隻長長的錦盒,在蘇若清面前開啟,裡面躺著的是一幅卷軸。別的畫她都是裝在畫匣子裡,只有這一幅她如此寶貝著,用單獨的一個錦盒裝著,道,“這是前些日給公子畫的畫像,公子可過目。”
蘇若清伸手拿起了卷軸開啟來看,王盞月又道,“那日只畫了個大概,回來再花了些時間潤色一番,方才敢給公子看。”
說是潤色,那日的大概輪廓蘇若清見過了,可而今手上這幅畫精緻得無與倫比,每一個細節均是做到完美,簡直就像是把蘇若清的模子原原本本給映上去似的。他嘴上不說,心裡自然清楚這潤色得花多少工夫。
蘇若清不置可否,王盞月莞爾道:“我知道民間私自描畫公子畫像乃是大不敬,這幅畫公子若是取走,還請饒恕民女的大不敬之罪。”
蘇若清良久才道:“畫得比宮裡的畫師要好。”他又把畫卷起來放進錦盒裡,推向王盞月,“這畫你先留著吧。”
王盞月愣道:“為何?”私心裡她確實很想把這幅畫留著,可不明不明地留著也不是她的作風。
蘇若清卻反問:“你不想要?”
等不到王盞月的回答,他便伸手要將錦盒拿回來。將將碰上之時,王盞月終於反應了過來,連忙把錦盒抱起在懷裡,喜形於色地對蘇若清福禮道:“民女多謝公子。”
這天晚上,葉宋吃完飯以後就覺得乏,回房在床上躺著,手裡拿著從府裡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