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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夏搖了搖頭:「還沒有,我生下孩子,身體虛弱,陛下說讓我好好養養。」
「總覺得不太正常,」春桃道,「正常男人能幾個月不碰女人?」
虞夏道:「你不要胡思亂想,陛下確實是在擔心我。」
她生了孩子後,身子骨更加弱了,春桃說她像是沒有生過孩子,其中一個原因就是虞夏生產過後更加消瘦,精神氣彷彿讓太子給吸食走了似的。
劉肆心疼虞夏,知曉她承受不住,因而,哪怕想要虞夏也是對她親親抱抱,淺淺親密一番。
上床的時候,劉肆的表現雖然強悍,但私下裡他並不是特別重欲的男人。
虞夏也不太擅長勾引人的事情,所以兩人的生活就平淡如水,她自己也喜歡這樣。
春桃道:「倒是稀罕,我以為男人都猴急這件事,陛下果真和民間說的一樣喜愛你。」
「民間說了什麼?」虞夏隨口道。
春桃突然想了起來,李貴似乎不允許她說些什麼,她笑了一聲:「沒什麼,誇帝後情深罷了。」
虞夏下意識的覺得不對,她也瞭解春桃,知道春桃瞞著自己什麼,不過,就連春桃也在隱瞞自己,到底是有什麼東西,是她不知道的?
虞夏道:「我之前失了記憶,什麼都想不起來了,陛下也不肯告訴我,你知道些什麼也不肯告訴我,整個宮裡都在瞞我。」
春桃心裡雖然愧疚,但她還是沒有開口,仍舊當成什麼都不知道。
虞夏也不追問了,和春桃一起回宮了。
不遠處卻傳來了腳步聲,德妃冷笑一聲,帶著宮女們離開:「原來真的想不起事情了,陛下還讓人瞞著她。」
這段時間德妃一直都在絳雲宮裡沒有出門,她家裡受到打壓之後,她的境遇也不算太好。劉肆彷彿忘了後宮裡還有她一般,從來都沒有見過德妃。
德妃一個人孤零零的,也懷念起了賢妃。當初賢妃在時,好歹有個可以和她一起說話的物件,如今賢妃被她害死了,她也沒有知心的物件了。
回去之後,德妃叫來了慣常伺候自己的太醫,太醫也是德妃收買過的,讓太醫把脈之後,德妃才道:「你知道怎麼才能讓一個失憶的人快點恢復記憶麼?」
「……」太醫沉默了一下,「臣不知。」
德妃想了想,道:「一般傷了腦袋才會失憶,倘若腦袋再被傷一次,說不定就想起來了。」
這名太醫也從來沒有遇見過失憶的案例,並沒有什麼經驗,聽了德妃的話,太醫道:「這樣可行性並不大,頭腦再度受創,嚴重的話,可能會將人害死。」
德妃自然知道頭腦受創的話,嚴重了可致死,但她也不擔心虞夏是否會死。
虞夏失憶之前,德妃隱約明白,皇帝常常折磨她的,失去記憶之後,也不知道皇帝怎麼就轉了性子,對她寵愛了起來。
起初宮裡的人都覺得這是利用,但利用到現在,皇帝都沒有放棄這個女人的意思。
德妃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她實在等不及,這段時間不少妃嬪被送出宮,德妃雖然強行留了下來,她也清楚自己容貌平平各方面都平平留不住皇帝,倘若家族在前朝失勢,自己也會被逐出宮去。
天氣一日比一日冷了,滴水成冰,外面天寒地凍,虞夏也不願意出宮,春桃覺得宮外太冷,遠不如在宮裡陪著虞夏來得自在,她也喜歡小太子,就和一些嬤嬤帶著小太子。
太后幾個月來,第一次來了虞夏的宮裡,她也看了看小太子。
小太子裹在襁褓中,安安靜靜的,不管見了誰,漆黑的眼睛都是看一眼,然後再懶洋洋的注視其他地方。只有見到虞夏時,他才會稍微活潑一點,似乎能夠注意到虞夏和旁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