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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字般的財富和深厚的人脈。
佟夜輝這些年間在不斷的進步,越有錢,眼界越寬,野心抱負也越大,他腳步從來沒有停止過,暴發戶的身份不滿足他,房地產業最鼎盛的時期他忽然轉向生物製藥方面做起了實體,他做生意的眼光獨到,人也越發老道,年少時的莽撞收拾的乾乾淨淨,在這慾望橫流的物質世界混的風生水起,沒有深厚的人脈根基,他就用錢給自己架起一座保護傘,生物製藥方面初見成效,稍稍有些穩定的時候他又看上了能源環保這一塊,去年他開始牽頭往內蒙古那邊投資風力發電,今年一個八十多億的工程被他拿了下來,現在他手裡有錢有專案,儼然已經成了B城商業圈裡的一個大佬,而且還是個很年輕的大佬。
佟夜輝的腳步邁的很大,但小五,也就是現在的杜總也沒有被他拉下,杜誠的野心沒有佟夜輝大,但他為人穩重,人越有錢越有身份,當你什麼都不缺的時候,品行也就有了,這就是所謂的發財立品,佟夜輝身邊需要一個信任的人,兩人一路走來一個主外一個主內,合作默契,誰也沒丟下誰,站在如今的位置他們再回首時,當年在夜市裡拼殺的莽撞少年身影已再不見蹤影,他們都脫胎換骨成了完全不一樣的人。
結束了一整天的會議,佟夜輝在會議室門口和杜誠碰在了一起,杜誠有話想說,佟夜輝看出來了,但他沒說出來他也沒追問,側生繞過他,回了辦公室,辦公桌上,吩咐鄧輝配的鑰匙已經放在那裡,他拿了鑰匙就下樓下班了。
出了公司佟夜輝開車去飯店結結實實的打包了一堆東西,又馬不停蹄的開車去了憾生那裡,進門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屋內所有的窗戶大開,空氣對流著吹著一陣陣的熱風,陽臺上飄著一層層的布料,窗簾,床單被套,還有幾床被褥,屋裡飄散著一股洗衣粉的味道。
憾生抱著膝蓋蜷成一團,看見忽然用鑰匙開門進屋的佟夜輝臉上一片驚訝之色,但驚訝的神色也就是在她臉上定格了彈指之間,轉瞬她又把眼睛轉回了前方的電視上,電視里正乒乒乓乓的演得熱鬧。
憾生窩在搖椅裡,椅子有規律的前後晃動著,她身上穿著她高中時的校服,白色的水手服襯衫短褲,因為年月過久泛著一層黃漬,衣服也肥大了幾圈穿在她身上晃晃蕩蕩的,佟夜輝有片刻的走神,這種標誌性的衣服能讓人的記憶倒退十年,但他已經在現在的憾生身上找不到當年的影子了,憾生瘦了,她以前是張大餅臉,五官好像總是模糊不清的樣子,如今瘦了到把鼻子眼睛都伸展開了,看著清秀許多,她從見面伊始就沉默著,行走動作間都遲鈍緩慢。原來痴肥的憾生,冒著傻氣的憾生,扯著嗓門叫著他“佟夜輝”的憾生,那個讓他膩煩的憾生,、、、沒有了。
佟夜輝一言不發的把打包的飯菜放在茶几上,自己坐下來,看著一邊的憾生,心裡有點感懷人生的感覺,他還很年輕,他不是一個經常會回憶的人,但憾生佔據了他生命的大部分時間,他人生的每一個轉折點都和她有關,他發現在他是可憐憾生的,可憐的憾生冷不丁的就能觸動他點什麼。
靜謐滯緩的空氣又在這個空間裡流動著,連電視裡熱鬧的人聲都打不破的僵局,憾生盯著電視看不言不語,對家裡多出來一個人沒有一點反應,佟夜輝盯著她看了一會出聲說:“憾生,天晚了,吃晚飯吧。”說完他起身去廚房拿了碗盤來裝飯菜。
佟夜輝擺好了飯菜轉身準備又要去叫憾生,憾生卻在這時笨手笨腳的彎腰穿上拖鞋,然後起身走進了廚房,不一會她端著一碗麵出來,還是和昨天一樣的西紅柿雞蛋麵,她小心翼翼的護著手裡的麵碗又坐回搖椅裡,小口小口的吃了起來。
佟夜輝一直坐在沙發上看著一來一回的憾生,他靜默的看著憾生緩慢的吃完一碗麵條又去廚房洗碗回來又躺回椅子裡,目不轉睛的看起了電視,始終沒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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