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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福子擦把眼淚,也跟著點頭!還特別堅定地『嗯』!
高悅:……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可是差點被賣這事李景也好其它知情人也好應該都不會向外宣揚,為什麼還會有人知道?
「等等,你們說什麼呢?」高悅擰眉,追問:「誰說我被賣了的?」
「這一路上,許多從沽城那邊進京的商販都是這麼說的。本來我們也以為您去沽城是奉了密旨抽檢入宮采女哥兒的。畢竟,陛下都說您是奉密旨了,可那些商販卻說,您在沽城是被賣進了白家的花堂,差一點兒就那個……」小幸子說不下去,小福子推了他一把卻自己先忍不住,『哇』地一聲先哭了出來。
小福子邊哭,還邊小聲對高悅說:「那些人不是東西!奴才本是想撕爛他們的嘴的,可奴才打不過,又急著趕路,讓他們跑了!奴才回去之後,就拜侍衛大哥為師,求他們教奴才習武,下次要是再碰上有人敢這麼說您,奴才一定撕爛他們的嘴!!」
能讓小福子如此憤怒,可見當時那些話有多難聽!
高悅聽了,卻不怒反笑。只是笑意很冷,透著股洞悉一切的瞭然。若是今日沒聽到幸、福兩個小太監這番話,高悅可能還判斷不出那些人下一步的動向,如今到是好猜了。那些散播謠言抹黑自己的商販,且不論是真商販還是假商販,單他們說出了這番話,放在純古這個背景下,就是實打實的辱沒皇家聲譽,這還是在皇帝明確是派他去『抽檢入宮採人』而李景那邊又絕對不可能爆出他身份的情況下,這些商販還敢四散謠言,且不論這謠言的來源是哪兒,單這個行為也絕對是膽大包天了。
可是,這些人為什麼要冒著這麼大風險抹黑他呢?他們難得不知道這樣堂而皇之的行徑,等於是直接暴露了他們的身份和陣營?這些人若是進了平京還敢散播這樣的謠言,高悅相信都用不到周斐琦出手,京裡但凡關注一點兒後宮想要巴結權貴的人就足夠當場將他們拿下!
這樣一來,豈不是相當於直接將這批商販當成棄子在用?犧牲了這麼一批人只為了抹黑自己,為什麼?
高悅思來想去,也就想到的一點——大概就是此番回宮後,可能等著自己的不是周斐琦的懲罰而是重用?難道說周斐琦又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給他安排了什麼差事,而這差事正好觸動了某些人的利益,這些人在後宮安插了眼線,提前收到了眼線的內幕訊息,這才會這麼不懈餘力地給自己潑髒水?目的無非就是想把自己名聲搞臭,最好是直接搞成皇家汙點,好讓周斐琦厭惡他,不再給他派活兒?
某種意義上來說,高悅其實真相了。
周斐琦確實給他派了活兒,就等著他回去之後,和淑貴妃一起徹查後宮一干人等呢。只不過,高悅這會兒還在路上,身邊最得力的兩個小太監也許久沒關注宮中動向了,因此這個訊息他們並不知曉。
不過,話說回來,周斐琦對外會明確說是派他去『抽檢入宮採人』,其實在某種程度上說明他已經知道了自己在白家花堂的遭遇。周斐琦這麼做高悅覺得更多的應該是在維護皇家聲譽,同時變向地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這一刻,高悅的心情忽然變得有些複雜。對於,即將面對周斐琦,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
從大良鎮到平京坐馬車至少要一整日,高悅他們是午後才出發,半夜子時才能趕到。按高悅的意思,這麼晚了,他其實是想在宮外再待上一晚,明日一早再進宮,可週桓卻說:「出來的時候,卑職已得了陛下手諭,即便咱們午夜進城,也一樣可暢通無阻,因此侍君大可不必擔心。」
高悅心想,我哪兒是擔心這個啊?你怎麼可能會瞭解我現在糾結的心情!!
「要不,」高悅再度開口,「還是先回赤雲觀住一晚好了。我還有些東西,落在了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