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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源摸摸邱赫辰的頭說：「你還不錯，人生的每一個選擇都只有一次，不要選錯，也不要後悔。」

邱赫辰紅了眼眶，白源這話是邱雲凌曾經和他說過的。

白源打個哈欠，然後繼續說：「以後可能不常見了，想看你爸就多看兩眼吧！」

邱赫辰被白源說笑了，便忍下悲傷說：「人走了，看也沒什麼意義了。是我不孝，現在說再多也是愧疚罷了。」

邱果果便上前拉這邱赫辰的手說：「大哥，這不是你的錯。」

邱赫辰微微彎下腰將邱果果抱進懷裡說：「果果，這……也不是你的錯。」

人的感情是很複雜的，不是一句話就能將恩怨情仇說清楚的。

邱果果當然也恨他們，恨他們做的這一切和不知悔改。但畢竟跟在他們身邊20年，邱雲凌的去世不可能在她心裡興起不了一點波浪。

邱赫辰知道，所以他想告訴邱果果，如今的一切不過是正常的發展。和她的離開無關，和她的想法無關。

邱果果在邱赫辰懷裡點了點頭，沙啞的聲音說：「大哥，這事也和你沒有關係。」

在邱赫辰的心裡，未必沒有罪惡感。邱果果的離開有他的助力，邱家沒落他是第一個離開自立門戶的人。

再回來時，邱雲凌已經去世了，邱赫辰不可能真的完全心安理得。

「我知道。」邱赫辰拍拍她的背，然後他鬆開邱果果，笑著看她說：「我家果果長大了，變得真漂亮。」

邱果果還沒開始哭，聽了這話就笑出聲。正在這時，梯那裡突然傳來白柳含的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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