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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鉉又想到了武藝,本來以為特種兵的武藝和軍校學到一點戰略知識是他最能拿出手的東西,但現在看來,他的武藝在這個時代還根本不入流,那他拿什麼去吸引李淵,戰略知識嗎?隋朝時代的人是否能理解他那個時代的東西。
張鉉從沉思中驚醒,卻發現小傢伙早已跑得無影無蹤。
張鉉拾起桌上的刀,就是下午和王伯當比試那把刀,隋軍橫刀,非常適手,他不由又想起了王伯當說的那番話。
‘你不用沮喪,你有這麼高的身材,這麼健壯的體格,筋脈也不亞於我,這就是天資,你只要能引出丹田之力,我相信你的成就會遠遠超過我,你是大器晚成。’
張鉉心中湧起一股豪情,開始又有了信心。
張鉉拾起卷軸緩緩展開,他的心頓時怦怦地跳了起來,只見卷軸內發黃的絹布上是一幅幅人物畫,一人在練刀,栩栩如生,一共有十八幅圖,每一幅圖旁邊還有幾行說明文字。
張鉉翻到最後,看見一張紙條,王伯當專門寫給他。
‘此乃王氏築基刀法,築基之法種類繁多,各有千秋,王家以刀法入門,輔以丹藥,一年可成,賢弟雖過築基之年,但資質天生,或許和常人不同.....’
張鉉從瓶中倒出一顆藥,託在手心凝視,硃紅色的藥丸在光線下映出一種奇異的光澤,他毫不猶豫地將藥丸送入口中,嚼碎嚥下。
張鉉久久注視著第一幅圖,又閉目冥思片刻,這時他忽然感覺到胸腹之間湧起一股熱氣,他輕輕低喝一聲,手中雪亮的戰刀霍地劈出。
........
張鉉筋疲力盡地在臺階前坐下,渾身大汗,在此之前一個時辰,他像瘋了一樣練習王伯當送給他的刀法。
那顆丹藥使他的五臟六腑都彷彿燃燒起來,用井水澆身也沒有用,只有練習王伯當教他的刀法,他才彷彿找到一個宣洩的口子,把體內的熱量宣洩殆盡,他也累得筋疲力盡了。
張鉉重重喘著粗氣,他渾身痠軟,連拿刀的力量都沒有了,這時,王伯當的兒子王遠志坐到他身邊,同情地望著他,“很難受,對吧!”
張鉉苦笑一聲,摸摸他後腦勺,“你怎麼受得了?”
“我都是脫去衣服,如果實在熱得受不了,就喝上幾口藥,馬上就舒服了很多。”
“是什麼藥?”張鉉連忙問他,他本來就懷疑王伯當是不是忘了給自己另一種藥。
“是一種綠色的藥汁,很難喝,就像小狗撒的尿,我不肯喝,爹爹就捏著我的鼻子灌下去,不過喝下去就不熱了。”
張鉉想了想,似乎王伯當並沒有讓自己今天服藥,是自己忍不住服了一顆藥,難道王伯當正好這種藥材不足?如果真是那樣,自己可就虧大了。
“張賢弟,你用不著喝舒絡散!”院門口傳來王伯當的聲音。
張鉉一抬頭,只見王伯當站在院門前微笑著望著自己,“爹爹!”王遠志連忙奔了過去。
王伯當愛憐撫摸著兒子的小頭,走上前對張鉉笑道:“因為孩子太小,他抵擋不住體內劇熱,所以我才給他喝舒絡散,其實會大大影響築基丹的效果,但也沒有辦法,你就不用了,我看你不是頂住了嗎?”
張鉉起身抱拳行一禮,“謝謝王大哥美意,張鉉感激不盡。”
“你不用客氣,這是我和你交換的一個條件。”
“條件?”張鉉不解地望著他。
王伯當打發兒子去找母親,便帶著張鉉走進房間坐下。
王伯當不敢說是因為會主看中了他張鉉的才能,想把他吸收入武川府,這必須要過了觀察期才能說,他沉吟一下道:“我不想瞞你,今天去武川府,我的首領讓我留下你一段時間。”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