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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一樣,奶油一樣,衣衫的擠壓……
血液倒流,青年的下身在一瞬間就起了變化。
尤其是,撫摸他後背的小手,停頓一下後,緩緩的,好奇的,從後往他身前摸去。
青年身子僵住,手伸到半解開的衣袍中,一把抓住那隻細嫩的手。
另一手,在少女又傾身到他唇邊時,他無奈地以胳臂相擋。就這樣,仍感覺到那裡的鬆軟。嘆口氣,聲音沙啞——「楊姑娘。」
「叫我阿月。」望月半抱著他,當青年身體僵硬時,她就發覺了。
她一手強硬地抱著他,不讓他離開自己的懷抱。另一手則被他按在衣衫下的緊實小腹上,動也動不得。望月指尖在他面板上輕輕劃了一下,楊清身體顫一下,仰頭,警告看她。
望月眨眨眼,純潔又無辜。
不管做出多出格的事,望月也理直氣壯的很。
楊清忍笑嘆氣,「你這個樣子……又想幹什麼?」
望月靜靜看他,「楊公子,你看到你後背的傷了嗎?被火燒得厲害,和其他地方的顏色都不一樣。即使現在處理了,日後也會留下痕跡。你不再是雪堆一樣纖塵不染的美人了。」
楊清看她半天,「我本來就不是。」
「不,你是的,你不知道你的面板……」
「停,」楊清不想聽她描述自己的身體,尷尬下,他慢慢坐起來,「你說重點。」
「楊公子,這是你我愛的結晶啊。」
「……愛的結晶?」
「對啊,你能想像你成親時,你新婚妻子看到你的後背,問你時你怎麼答麼?讓你受傷的人是我,我願意以肉相償。你娶我吧。」
楊清揉額笑,他現在聽這話都聽得沒感覺了。望月平均兩天就向他求嫁一次,次次理由充分,好像他不娶她天理難容一樣。
他攏一下衣襟,慢條斯理,「姑娘不必介懷。若我新婚妻子介意,楊某一世不娶也罷。」
望月:……你居然一世不娶,都不說娶我!
見楊清欲起身,望月忙攔,「你別亂動!你後背的傷我還沒上完藥。」
「……」楊清匪夷所思地笑,「你還沒上完藥,手就……」就往前面摸?吃豆腐更重要是麼?
望月羞澀一笑,「我為你美色所惑啊。」
她口上這麼說,見楊清不理會她,心中當真焦急。她是真沒上完藥,也真怕楊清再昏過去。這種毒只能靜,不能動。越是動,發散得越快。天知道她恨不得楊清老死在自己懷裡。
可是無憑無據,她又不能明說。只能以一副「少女思春」的驕橫嘴臉,纏上去。
楊清動手拆招。
望月一愣,向他肩膀抓住。楊清肩膀一抬一退,身子後傾,手肘向前。
兩人在不動用真氣的時候,竟交手了數十招,不涉及武功心法。
望月能與楊清交手,讓楊清眸子半斂:果然。她應該是會武功的,且心法精妙。
還是,是和魔教聖女脫不了關係嗎?
望月底子到底不如楊清,她以柔弱少女身,能與楊清交手十招以上,已是厲害。她又是當真怕楊清毒發,無奈之下,只好身子一縮,尋了一個求敗的點,向地上滾去,一副被楊清的招式傷到的樣子。
楊清伸手拉她,她卻賴在地上不肯起,「我受傷了,要抱抱才可以起來。」
楊清鬆手笑,「那你躺著吧。」袖子被少女拽住。
正此時,一眾白衣公子從外而來,說話聲不絕,「是這裡吧?師叔傳的信應該是這裡。」「院裡有烤火的痕跡。肯定是師叔!」
年輕可愛的雲門小輩們興高采烈地進了屋,就愣神地看到少女仰面摔倒在地,師叔彎身拉她,她一伸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