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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教主正氣凜然,「嗯,是的。那幫魔教人士,太過兇殘,實為我心腹大患啊。」
姚芙:「……」
原教主面對贊同的小輩弟子們,轉而又突然一笑,「不過他們不是我的對手。」
「那大俠您武功肯定很高了?」初入江湖的少年們都興奮了,「您是不是殺過很多魔教人啊?他們真的那麼壞嗎?」
原教主摸下巴,「我覺得他們沒我壞。」
一群少年被他逗得哈哈笑,「大俠您真幽默。」
默默扶桌而坐的姚芙:……
雙方牛頭不對馬嘴,偏偏相談甚歡。江巖給端了茶,才想起來問,「對了大俠,您怎麼稱呼啊?您這般風采,江湖人應該有您的別號吧?我們說不定聽過呢!」
「是啊是啊!大俠肯定不是一般人!」
原映星青玉般的手在桌上叩了兩下,喝口茶,「我姓原,上映下星。混江湖的都應該多少聽過我的名號才對。」燈火陰影映在他面上,他從茶水中抬起眉目,一團陰影中,他露出一個略陰森的笑來,「你們聽過沒?」
媽呀!
有病啊這人!
被他突然森寒的笑嚇得齊齊往後退一步。
眾弟子將這人名字在嘴邊品半天,臉色登時大變,刷刷刷齊齊抽出刀劍來,「你你你!原映星!魔教教主原映星!」
江湖中,魔教聖女望月的名聲,要比魔教教主的名聲壞。但論起殺傷力,十個聖女,也比不上一個魔教教主啊。多少年,魔教教主的名號,在江湖中就是小兒止哭的良藥。不光正道怕他,邪道也怕他。
出門在外,家中長輩教育:遇到別的魔教人士,能逃就趕緊逃;若是倒了血黴碰到魔教教主,他要殺你們的話,就別掙紮了。
撐著下巴,原映星眉目在陰影下濃得像團鬼魅。欣賞著眾弟子被他嚇得「花容失色」,他哈哈哈大笑,「怕了麼?」他一抬手,手中茶向外一潑,明明只是一盞清茶,潑灑出去時,四面弟子均感覺到驚濤駭浪潑過來,真氣被壓得一陣紊亂。當即有幾個弟子受不住跌倒在地,更多的弟子手上顫抖,刀劍哐哐哐掉地。
正醜態百出時,一把銀劍橫來,在驚濤駭浪中刺入,似是很溫柔的手法,輕而易舉就將水勢洩了下去。
江巖等人哇的吐血,側頭,看到是姚師叔起身,幫了他們一把。眾弟子淚眼汪汪,「師叔……」
姚芙回頭,無奈看桌邊坐著的某人,輕聲,「別鬧了。我讓你來,不是逗他們玩。幫我看看他們到底身體怎樣了?」
原映星「哦」一聲,陰冷的眸子盯著四周惶恐的眾人,冷聲嗤笑,「聽說你們中了魔教的什麼毒,快死了,要我來收屍?」
姚芙氣,「原映星!」
回頭安慰眾弟子,「別怕,他已經歸順我正道,不再是魔教教主了。」
眾弟子淚眼汪汪:師叔你眼瞎啊?你看他那個囂張的樣,乍冷乍熱,他不是魔教教頭,那誰是啊?
姚芙回頭緊盯原映星。
原映星微微一笑,收起了自己一臉的森然,換上一副溫柔款款的語氣,「聽說你們中了魔教的什麼毒,請問你們是快要死了,要我來收屍嗎?」
「……」姚芙:這和之前的話,區別很大嗎?
當魔教教主出場、戲弄雲門諸小輩時,魔教聖女正在外面艱苦賺錢。
楊望月就是個貌美的村姑,望月一來,就把前身家裡值錢的東西都變賣了。聖女昔日可從未吃過苦頭,花銀子大手大腳,從不為它心疼。現在也一樣。花完了身上最後一個銅板,望月也不著急。她隨便跟客棧掌櫃一說,撈了碗蠶豆出門,當零嘴兒吃。當差不多吃完後,她特意留了兩顆蠶豆,就蹲在人來人往的街頭,一兩銀子為底金,猜蠶豆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