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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你猜我猜,還是你說我聽,我說你聽,我們一起說,一起聽。
最後,望月湊過去,在他唇上輕輕親了一下。鼻尖相碰,覺得他真是讓自己歡喜,讓她一顆心軟成水潭。她心中充滿了憐愛之情,笑眯眯,「那你慢慢考慮吧。考慮好了,給我答覆。」
「好。」
「那你對我有什麼要求嗎?」
「沒有。」
「……」望月怔愣一下,「你不要求我改一些什麼嗎?你可以跟我說,我也會考慮的啊。我們之間就應該坦誠,猜來猜去很沒有意思的。」
楊清笑了笑,「我沒有讓你猜,我確實對你沒什麼要求。你現在這樣就很好,其他的是我的問題。」
他撐起身坐起,見她這樣不信,輕笑一下,頰畔酒窩再現,「我對你別無要求。」
話落,便被她吻在耳尖上。
楊清轉頭躲開,耳根微紅,「別這樣,有些癢。」
望月又想親他了。
被楊清抬起手臂擋開。
他說,「我在調整體內真氣,沒心情陪你,你自己玩去,好麼?」
「……好的。」
望月很想就這樣陪楊清說話聊天,可看他氣血虛弱、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雖有撲倒慾望,可也知道這是他運氣被打斷、排毒未解的後遺症。楊清正是解毒的關鍵時期,經不起她在這裡磨時間。
只能依依不捨地離去。
臨去前,她手扶住門框,認真道,「楊清,我好喜歡你啊。」
他愣一下,才笑,「我知道。」
正是因為知道,才會好奇,才會陷進去,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啊。
望月回去後,真真算是心結半解,通體舒暢。
聆音被限制在百花樓不能自由出入,但她要給人解毒,手下的人卻也是不攔她的。接下來幾天,望月和明陽欣賞了番那三個男人天天來百花樓大吵大鬧,聆音疲於奔波,誰都捨不得,就是誰都得罪的下場;同時間,聆音也算盡責,開始給楊清解毒。
望月則是日日,不管見沒見到楊清,都在想這個人。
某日晚上,夜涼如水,楊清那邊在解毒,關了房門半閉關。望月一個人坐在屋中,推開窗,看窗外月色發呆。
聆音又溜達著溜達過來了。
這幾天,解毒之餘,應付幾個男人之餘,聆音的興趣,就停留在探索這個姑娘,到底是不是聖女身上了。幾天試探,她基本已經確認答案了。
晚上看到少女坐在視窗出神,聆音見她的神情,便知她在想什麼,嗤笑一聲,「你又在想楊公子了?」
少女糾正說,「我不是想他,我是想……他。」
那一頓,真是頓得人遐想翩翩,米分紅滿屋。
她語氣中的歡喜又期待,誰又聽不出來呢?
水堂主怔怔然,坐在窗邊,側頭看身邊的少女。
緩緩的,水堂主說道,「月芽兒。」
「……嗯?」望月回過頭。
聆音叫她「月芽兒」,那就是知道她是誰了。
聆音沒有看她,也在抬頭看月亮,輕聲,「月芽兒,有件事,之前從沒告訴過你,因為覺得沒必要,知道了也徒惹你傷心。現在卻想,是該讓你知道的時候了。」
「什麼事?」
「大約在四年前,楊清曾在距離你很近的地方,觀察過你,看過他。他大概看了你有半年的時間,才離開。」
「……!我不知道!」
「那時他在我手下。你不是好奇我怎麼跟他認識的嗎,就是這麼認識的。我提供給他機會,他幫我處理繁瑣的事務。我手下來來去去那麼多人,他是我見過最能幹、我最喜歡用的人了。那時候我想,如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