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20(第2/3 頁)
丁睿思坐在了四排的最裡面,緊挨著別人班的同學,駱虞坐在他旁邊,湯月為了表現自己到底有多嫌棄丁睿思,坐在了最外面。
中間留著一個空位,給誰的自然沒疑問。
匯演在八點十分準時開始,在開始之前,會有校領導致辭,高三學生代表致辭,隨後才是正式表演。
校方在上面說的抑揚頓挫慷慨激昂,讓人心潮澎湃,駱虞則是悄悄打了個哈欠,半眯著眼。
丁睿思小聲地問:“咋了虞哥,昨晚沒睡好啊?”
駱虞低低的應了聲,昨晚的睡眠質量的確不怎麼樣,一直在做夢。
託他老媽的福,他夢到了池穆還有那恐怖的生子環節。
夢裡的內容堪稱現實魔幻主義鉅作,他先是夢見自己身懷六甲,馬上就要生了,瘋狂的掐著池穆的胳膊說他要痛死了,池穆說了什麼他不記得了,就記得夢裡的自己很驚恐。
隨後夢境跳躍到了病房裡,池穆把一個看不清臉的嬰兒抱到了他面前,和他說他太偉大了。
驚的駱虞嚇醒了,醒的時候外面天已經亮了,他乾脆起來跑了幾圈,坐了會兒運動,就直接來上學了。
現在在校領導的演講吓,睡意又回來了。
丁睿思:“沒事,你先睡吧,反正燈光這麼暗,也沒人發現你在睡覺,等會開場了我再叫你?”
駱虞:“要是在我節目到之前還沒醒再叫我吧。”
駱虞說完,倒在座椅上閉上了眼睛。
燈光匯聚在禮堂的舞臺上,只有最後排亮著零星幾盞小燈讓空間不至於太昏暗,池穆從側邊走過來的時候,駱虞已經睡熟了。
湯月準備坐去裡面的時候,被池穆給攔住了,她便讓開了位置,讓池穆坐在了裡面,自己再安靜的落座。
駱虞睡得不□□穩,禮堂的靠椅是軟的,睡得容易下滑,他靠著椅背,頭慢慢向下倒。
丁睿思看見駱虞倒下去心提到了嗓子眼,有心想去扶,但是駱虞倒的是另一邊,他要是去扶的話勢必要站起來,那樣肯定會吸引全場目光的。
就當丁睿思準備橫過去扶住駱虞的時候,駱虞的頭被一隻手給輕輕托住了。
丁睿思朝著池穆比了一個‘ok’,表示靠譜。
不知道是不是感知到了熟悉的氣息,駱虞沒有睜眼,臉頰還輕輕蹭了一下池穆的掌心。
又軟又綿,帶著些夏季的星火燥熱,火星迸濺到了池穆的身上,讓他周身的疏冷淡了三分。
池穆朝著駱虞那邊靠著,讓駱虞的頭依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表情自若的朝著禮堂舞臺的方向看去。
看到這一幕的湯月則是眼睛瞪大,嘴唇都不自覺的微張,壓抑著踢前邊魏柯椅子的衝動,時不時的瞥兩眼,直到對上池穆平靜無波的眼。
這太奇怪了,湯月想。
池穆有潔癖,雖然表現的不明顯,但是他從來不讓別人近他身,哪怕是她和魏柯,都不會隨意去觸碰池穆的。
池穆以前會和駱虞動手就讓他們挺意外的了,但是湯月那時候以為池穆只是太厭惡駱虞,所以忍不住動手收拾,但是按照現在的趨勢來看,好像情況又不是那麼一回事。
雖然以前池穆會和駱虞動手,但是從不會說駱虞什麼難聽的話,在她憤憤不平出聲的時候,池穆有時候還會讓她適可而止。
漫長的發言完畢,主持人上來,表演正式開始。
第一個節目表演的就是街舞,丁睿思興奮的拍了拍椅子,想要把駱虞叫醒,但是又不敢。
白靜竹扎著馬尾,穿著紅色帶著絲帶的長袖襯衫,破洞牛仔褲,明豔的像火,在舞臺上和同伴炫技。
底下的歡呼聲不小,丁睿思尋思駱虞這怎麼都沒被吵醒,回頭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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