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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舟墨心中自然明白,但是總想哪怕一點點機會也不想放棄,而不是讓她跟著自己一起攪進來面臨生死。
樂靈璣轉回頭看著血池,「如果跑出去能活的話,黑衣主事也不會在那等死了,說不清這就是生死門的意義所在了。可是為何為了一把琴,就死如此多的人」她心悸感強烈,面上卻佯裝鎮定。
藍舟墨眉目輕蹙看著她,樂靈璣感覺到他的灼熱目光,映得心裡暖洋洋的,他雖然殺伐果斷,卻一直在保護自己,她雙眸水潤柔和,四目相望淺笑輒止。
「不怕,若是能死在一塊也算是一種緣分。」樂靈璣違心的說道。
藍舟墨在面對樂靈璣時他就像換了一個人,他清澈的雙眸眼角向上微挑,牽動嘴角:「緣分就應當如花蕾綻放,有緣的人就應該長命百歲。」
「今日總算等到了!」空中突然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卻遲遲不見人影。
三人警惕地凝視著血池。
血池裡面有一口棺槨隨著沸騰的血水逐漸浮出水面。棺槨裁料非凡,棺身上龍紋繁複,雕刻細膩精緻,棺身露出全身的棺槨自動緩慢推開棺蓋,能感覺到裡面有靈光流動,一把古琴攸地飛出棺槨,直奔藍舟墨與樂靈璣跟前。
兩人同時震驚,藍舟墨自然的將樂靈璣護於身後。
逍遙也準備出手護擋,呆在肩上一直很乖的黑蝴蝶也微微震動展翅。
古琴就在藍舟墨眼前停下了。
它晃了晃好像在審視這眼前冷厲的藍舟墨,看得藍舟墨心中一陣怔忡。它似乎看了少傾又轉過去瞧著戴面紗的樂靈璣。
藍舟墨與樂靈璣對望一眼,情不自禁一起前傾著細細打探這充滿靈性的古琴。
古琴本身也看不出有什麼玄機,與一般琴相比可能就是年歲大了些。也琢磨不出它的魅力所在,竟使眾人竊取之心,開血腥紛爭之慘奪。
黑色蝴蝶看到他們兩個湊在一塊,自己識趣的撲在逍遙肩頭上,反正大家都是黑壓壓的,就黑在一起。
這時一個清秀端莊著青色素衣女子的幻影出現在虛空,年方二八的樣子她靜靜的立於血池虛空之上,遠遠的看著這邊。
「十多年了都沒遇上對緣之人,這一遇上就是兩個,還真是有趣!」女子幻影在虛空中親和說道,與當下血腥場合甚是違和。
樂靈璣看著她道:「前輩是說我們是它的有緣人?」
青衣女子白皙的雙手交疊在身前,微微一笑,「但是還要看你們能不能撥動琴絃。」
藍舟墨立正身形看了看青衣女,回頭對樂靈璣挑眉道:「試試?」
樂靈璣看著古琴思忖不語。
藍舟墨見狀抿嘴上揚道:「那,我們一起撥動琴絃。」說罷伸手將她的右手輕輕抬起。
樂靈璣卻及時問青衣女,「前輩如果古琴沒有發出音律,我們會怎樣?」
藍舟墨卻已經握著她的手幫她與自己同時撥動了琴絃,剎時,發出了兩種不同的音律迴蕩在殿堂裡。樂靈璣怔忡地看著他,他卻挑眉一笑風流佻達。
「怎麼樣?琴歸我們了吧?!」藍舟墨沖青衣女道。
「天問琴既然已經認了二位為主,自然歸你們,不過,」青衣女淡淡道:「不過,它未必有傳說中的那樣神,說不清楚就是一把要命的琴。」
「」
「它確實要了很多人的命,不過我們可以拿它來彈彈琴說說——道。」藍舟墨右手觸控著天問琴輕佻道。
「我的使命已經完成了,怎麼用它是你們的事。」青衣女如卸重任,輕鬆自在。轉而又對他兩鄭重其事道:「天問琴是神器,天下皆知美之為美,斯惡已,皆知善之為善,斯不善【2】。只望兩位心懷天下,能把兩方天地,涇渭分明。這是上一輩天問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