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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陽似笑非笑:「成婚是對喜歡的人,我又不喜歡你,你要是不安於現狀,那就走好了,隨你。」
小丫鬟咬了咬嘴唇繼續在他身上動作著,不敢有半句怨言,她知道重陽不曾喜歡過她,就算永遠不可能有名分,她也得跟著他,現在他是她唯一的靠山了。
能讓小丫鬟留下已經是重陽最大的寬容,本就是逢場作戲。時間一長,重陽也膩了,夜裡,拒絕了小丫鬟在房裡留宿,他拎著一壺酒去了天池邊,喝得爛醉如泥。恍惚間喃喃自語:「要是再讓我看見你,不顧一切也要得到你,那樣才不枉此生……」
說完這話他當真看見了一片白色衣角映入眼簾,順著衣角往上看,他愣住了。
「不好好在你的竹樓飲酒做樂,跑來天池做什麼?天池神聖的氣息淨化不了你身上的汙濁。」
老八說完之後就走進了天池中,重陽跟在了他身後,靠近時老八還沒察覺到不對勁:「跟著我做什麼?!」
重陽從身後輕輕扼住了他脖子:「我剛剛還對自己說,要是再看見你,不顧一切也要得到,那樣才不枉此生,因為,你給我的感覺不一樣,就這樣放棄,我不甘心……」
老八腦子裡一根弦崩斷了:「你在胡說什麼?!你喝醉了吧?!你好好看看我是誰!」
重陽另一隻手環住了他的腰身:「我看得很清楚,八爺……」
不知道為什麼,老八覺得自己不能動彈了,他心裡有些恐慌:『重陽,你瘋了嗎?我是男人!」
……
天池邊上,眼睛眾多,很快重陽跟老八的事兒就在長白山傳開了。
這件事情之後老八每天呆在家裡基本都不敢出門兒,他死要面子,倒不是心裡多恨重陽,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恨,只是這件事情把他推到了風口浪尖兒,他現在都不知道怎麼面對曲清肖……
又正逢曲清肖在曲家,這件事情讓他勃然大怒,連顏如玉都勸不住。曲天風知道了也只是覺得很平常,男人跟男人他見多了,只是沒想到自家老八也是……
終於,曲清肖去了重陽的小竹樓,顏如玉勸不住,只能讓曲天風去勸架。
曲天風不緊不慢的跟著曲清肖去找重陽,重陽知道這天遲早會來,所以也早就做好了準備,那小丫鬟在知道他跟老八的事兒之後也早就走了,這輩子她都沒指望了,還留著幹什麼?
竹樓的門是開著的,像是提前在迎接誰似的。曲清肖只是在門外沒進去:「重陽,出來!」
重陽今天沒喝酒,慢悠悠的從裡面出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是我做的,我承認。」
曲清肖提劍相向:「要怪就怪你們其中之一不是女兒身!」
曲清肖殺了重陽,但是沒用那柄劍,重陽連手都沒還。
此事也封住了長白山眾人的嘴,沒誰敢再說三道四。老八被逼著去了天界,隨著時間的沉澱,這件事情總會過去的。
別人想不明白,但是曲天風看得很透徹,曲清肖殺死重陽的時候之所以沒用寶劍是為了留下重陽的魂魄,那樣重陽就可以投胎轉世了,來世說不定是女人尼?這件事情有關曲家的名聲,還有老八的未來,重陽必須得死。
曲家的人護短兒,死的肯定不能是老八,曲清肖也下不去手,是狠絕,亦是仁慈,是阻撓,也是成全。
細看不是雪無香,天風吹得香零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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