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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鳳珏又笑，拍了下姑娘的手，捏了捏。

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小小問：&ldo;阿珏，你回來後去見過長公主和將軍了麼?&rdo;

&ldo;還沒，我是偷偷快馬趕回來的，不宜走動太多。&rdo;鳳珏想了想，補充，&ldo;不過我吩咐桃枝回了侯府一趟，公主娘和將軍爹都是知曉的。&rdo;

小姑娘點了下頭，眸子直勾勾盯著少年，&ldo;阿珏，你回來了，真好。&rdo;

這目光太過情意綿綿，鳳珏挨不住，俯過身就碰到了姑娘的唇，含在自個兒嘴裡，細細地吻。

&ldo;桃枝、桃枝還在廚房呢。&rdo;姑娘推了他一下，有些羞。

&ldo;那……我們回屋?&rdo;鳳小爺提議。

小姑娘咬著唇兒罵：&ldo;討厭啦你。&rdo;卻是扭扭捏捏站起身，頃刻樂得鳳珏心花怒放，一把橫抱起姑娘，大步朝屋裡走。

小小驚呼一聲，趕忙捂住了嘴，便去嗔少年，隨即頭埋進他懷裡，不敢再吭聲，怕把桃枝從廚房召出來。

進了裡屋，將姑娘放在床上，鳳珏可算能肆意胡鬧，當下折騰了個心滿意足，末了摟著他的小姑娘彎著唇笑。

小小臉頰上儘是紅暈，怎生都散不去，她抬手去摸少年的臉，不太亮堂的燭火下，側顏白皙，眸似星辰，彷彿一切都沒變，可她卻心裡疼起來。

&ldo;阿珏，你瘦了。&rdo;

鳳珏鼻尖對著姑娘的鼻尖，咬了下姑娘的唇，不滿地質問：&ldo;怎地，就變難看，不喜歡了?&rdo;

小小不知少年是佯裝的，急著表明心意，說：&ldo;阿珏怎樣都是最好看的，我永遠都不會不喜歡，真的。&rdo;

姑娘這樣焦急這樣認真，鳳小爺就裝不下去了，咧著嘴笑，最後實在擋不住打心底爆發的巨大喜悅，埋在姑娘脖頸處，笑得直發顫。

&ldo;你做什麼笑得跟個傻子似的?&rdo;

&ldo;我就是傻子啊，你忘了，我們倆，一個大傻，一個小傻。&rdo;

小小一聽就想起了在梅縣時，兩人坐在大石上，就著傻不傻的問題一陣爭論，現今回憶，還真是兩個傻子呢。

可是，卻傻得她好生歡喜，倘若以後的日子都能那般該多好。

遲疑著，小姑娘還是問了，她說：&ldo;阿珏，你還要去戰場麼?&rdo;

鳳珏沉默一瞬，抬起頭，替姑娘拂開額前碎發，承諾似地道：&ldo;不去了，這輩子，我都不離開你了。&rdo;

&ldo;好。&rdo;小小眸子晶晶亮，&ldo;我們拉鉤鉤。&rdo;

鳳小爺頓時就大笑起來，颳了下姑娘鼻子，揶揄：&ldo;我們家小小還是娃兒呢。&rdo;

&ldo;你討厭，還取笑我。&rdo;小小被少年笑紅臉兒，偏過頭，不肯再搭理他。

鳳珏對付這樣的情形向來有妙招，鬧一鬧，就讓姑娘哼哼唧唧地討饒，不甘不願地說自個兒錯了、再不敢了。

然後少年就拉起了小姑娘的手，眼神格外的溫柔，動作也放得很輕，慢慢地鉤著，就彷彿在說從此不會再有別離。

&ldo;阿珏，跟我說說戰場上的事兒好麼?&rdo;

鳳珏皺著眉，&ldo;那不好聽，我說別的可好?&rdo;

&ldo;不要，我就要聽那個。&rdo;

&ldo;好好好。&rdo;鳳珏無奈，只得簡略的把他上戰場後的事講故事般道了一遍，其中自然隱去了許多，比如他受過多少傷，其中一刀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