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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謝道:“今日多虧了文相公,若是改日有機會,待我家男人回來了,定要到你家裡拜訪拜訪。現下還是讓我自個來吧。”
文仕儒將揹簍還給她,顯然對對方是個有夫之婦,而感到驚奇,“姑娘是嫁做哪家為婦?近日來,文某竟是未曾聽村民們提起過,也未見得哪處置辦了喜酒。”
嬌杏原本還有些感激他,現下聽言卻是氣悶的慌,白了他一眼,“要你多管閒事!”撂下一句氣話,便撇下他走了。
那文仕儒卻是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暗想這姑娘怎的說變臉就變臉,當下也是略有不爽。
正巧衣襟裡窩著的小豬崽哼唧哼唧的醒了,他也就笑笑摸了摸它光滑細嫩的小身子,走上了另一條回村的小道。
他家裡住在村口進來的第二家,剛進了院門,便見他娘在井邊洗菜。
見他回來了,立馬就板下了臉,“你這又是去了哪裡?這都什麼時候了,還不給我老老實實待在家裡面溫習功課,還有空閒到處亂跑!
你爹去的又早,娘一把屎一把尿將你給拉扯到了這般大,這輩子就指望你好好讀書,掙個功名回來。不說光宗耀祖,起碼也讓你娘享享清福。”
文仕儒已經習慣了自家老孃的碎碎念,當下也就從善如流的應付著,“都跟您說了多少遍了,兒子自有分寸,你就別再胡思亂想了成不?”
邱氏瞥了眼兒子,還待再說上兩句。那文仕儒就哎喲一聲,嚷嚷著肚子餓了。她也就嚥下了話簍子,轉頭手腳利索的開始做飯。
“咕嚕——咕嚕——”
正在炒菜的邱氏將勺子一撂,呼哧呼哧地便跑出廚房,朝著那蹲在井邊絞帕子的兒子就是一陣捶打,“你個要死的,可又是將那小畜生帶出去耍了!”
邱氏生得壯,手頭很有些力氣,文仕儒被打得一邊求饒,一邊閃躲。
最後他躲進了書房,垂頭喪氣地將懷裡的小東西取了出來,擱在了案上,自個則癱坐在椅子上,下巴磕在案上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小東西看。
這事說來,他自個都覺著甚是荒唐。
今年正月,他拿著娘攢了許久的銀錢,去城裡買了兩頭小豬崽回來。說來,起初他只准備買一頭,跟前這頭還是那商販子滿嘴抹油的胡吹西侃才給買回來的。
不過當時之所以買它,也是見它生得粉嫩喜人,竟是比旁的豬崽白淨了不知多少倍,那小身子也是圓滾滾的,憑地乖覺可愛。
這第一眼便合了眼緣,索性就將它給捎帶了回來。
豬圈子也是老早就搭好的,回家就能放進去養上了。興匆匆的煮了豬食,那隻同買來的瘦長小豬崽聞香便跑了過來,它卻蜷縮在角落的稻草堆上,一動不動。
文仕儒急了,見它不肯吃飯,恐它餓壞了。
便又拿了一個小碗,裝了些豬食擱在它面前,指望它能吃上兩口。
不想,那小豬還是一動不動,活像是在與人置氣一般,他正在旁邊乾著急的時候,那將豬槽裡一掃而盡的瘦長小豬,兜兜轉轉地在它身邊轉悠,乘其不備兩口便將那碗裡的給吃了個盡。
文仕儒無法,他還有書要看,便也就懶得管了。
只他每日時不時都會來看一下,幾次見它縮在角落裡,原本鋪著稻草的位置已經被另只瘦長小豬給佔領了去。
幾日前粉白粉白的身子,現下也是黑一塊白一塊,縮在角落裡,耷拉著腦袋,小模樣好不可憐。
文仕儒覺著他自己定是瘋了,竟然會認為一隻小豬還能表達出可憐!
只他實在瞧不慣那瘦長豬的恃強凌弱加之色/情猥/瑣,好幾次他還看著那瘦長豬在它後頭搗搗鼓鼓,那粉白粉白的小豬崽就是一聲厲叫,滿圈子跑著躲避它的侵犯。
他好心的將它提了出來,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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