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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好多了,日常活動沒什麼問題。」幾人坐在正屋的榻榻米上一邊賞雨一邊閒聊,聽到源博雅的話,五條清彎了彎眉眼。「說起來還沒好好感謝博雅,還好有你在,謝謝你救了我和童子。」
源博雅擺擺手,一臉鬱悶。「還說呢,要是我早點趕到你也不會受那麼重的傷,這聲謝還是算了。」
「怎麼能這麼說呢。」五條清有些無奈。
源博雅聳聳肩,反正就是不願接受這份謝意,那次的事情他甚至還有些愧疚,晴明離開前讓他幫忙照看一下這兩人,結果差點把人看出事了。
雨勢越下越大,屋外雨聲淅瀝,透著寒意,天后泡了熱茶,一起送過來的還有源博雅帶來的羊羹。
吃一口香甜的羊羹,再配上帶點苦澀的熱茶,一邊欣賞著下雨天裡呈現出另一種美麗景象的庭院,一邊和幾個友人天南地北的閒談,歲月靜好,令人心折,就連時間的流逝也彷彿慢了下來。
聽著淅淅瀝瀝節奏分明的雨聲,源博雅突然來了興致,找天后要了長笛走到門口。
笛聲悠遠綿長,像在和雨聲合奏,時而輕緩、時而高昂,雨勢越下越大,笛聲也越發扣人心絃。
五條悟聽得興致大起,拍了拍手,站起來走到中間。
雪白的長髮如同白紗在空中起伏,身型修長的青年舞姿優雅,舉手投足間長袖翻轉,去掉平時不正經的神色,配上端莊的舞姿,那副異於常人的俊美容顏此刻看來如同神明降世,為眾生起舞。
屋外的大雨似乎成了幕布,一動一靜的兩人和大自然的舞臺融為一體。
五條清和安倍晴明坐在一旁靜靜欣賞著,麻葉童子坐在他們身後,默默複習著咒語,天后淺淺一笑,安靜的退出房間,準備去廚房多做一點宵夜過來。
玩了一會兒,五條悟不想跳了,伸了個懶腰走到兩人之間坐下,拿起前面的茶杯。
「等等——」五條清抬手阻攔卻晚了一步,動靜吸引了另外幾人的注意,笛聲停下,源博雅走了過來。
「怎麼了?」
五條清捂臉嘆息,坐在他身邊的小少爺面容扭曲,喉嚨下意識滾動。
沒過一會兒,俊美的臉上升起紅暈,茶杯掉落在榻榻米上,裡面透明的液體灑落出來,泛著濃濃酒香。
安倍晴明動作一頓,放下茶杯,目光幽幽地盯著五條清。
被盯著的人默默側過身。
一隻結實有力的胳膊從一旁伸出,身體不由自主向後傾斜,五條清眼睛睜大,受傷的背部撞上硬邦邦的胸口,疼得他臉色發白。
「清~陪我玩嘛~~」毛茸茸的腦袋蹭著他的臉頰,黏糊糊的語調昭示著身邊這人已經神智不清,修長的四肢像是鐵鉗,把人死死困住。
歲月靜好的氛圍瞬間被打破,安倍晴明和源博雅急急忙忙的把他從五條悟懷裡弄出來。
結痂的傷口開裂,衣服上很快滲出血跡,五條清木著臉任由晴明重新給他包紮。
確定了,他和這個小少爺真的有仇。
另一邊,源博雅還是費力壓制四處亂動的五條悟。
第20章
鑑於五條清一直不老實,安倍晴明找了時間,安排小紙人將宅裡的酒全部找出來,然後鎖了起來。
鑰匙交給天后,明令禁止,傷好之前不准他沾一丁點兒酒,順便安排童子緊緊看著他,就連平日的學習也放在五條清的房間裡,一起盯著。
為此,五條清有一段時間完全不想看到小少爺那張臉,他怕自己控制不住。
但是五條悟最近這段時間閒得很,和家裡的老頭子天天吵架,沒事兒就跑到安倍宅,還喜歡踩著五條清的雷點蹦迪。
小少爺滴酒不沾,這段時間過來的時候卻喜歡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