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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兩個弟妹,林當不由自主眯起了眼睛,想起了間接害了自己穿來這裡的渣媽。也不知道渣媽怎麼樣了,老天打雷的時候,渣媽也不懂能不能安睡到天亮。
林當譏諷一笑,笑自己太天真。渣媽後跟著那個男人,並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之人,當年渣媽私奔回來的時候,是手上牽著一個肚子帶著個球來找林老爹離婚的。
卻不知道在她剛走之時,林老爹已經賺了人生的第一桶金,並偶有人對著他點頭哈腰稱呼老爹一聲「老闆」了。
渣媽那人從來都是見錢眼看,眼看被她嫌棄的前夫如今這樣有出息,立刻就給林當形象詮釋了一回什麼叫做「棄暗投錢,什麼叫回頭是岸」。
可這不是她想投,誰都會沖她張開雙臂歡迎她的。畢竟她那位臉早扔地上踩了無數遍的渣媽,拖著一對油瓶,這讓林老爹怎麼能忍?
她那個錢串子老爹當時就不幹了,提溜著她渣媽就往外頭走,順便帶著林當也出了門。是的,他們那會兒正要搬家,搬去她那個一身暴發戶氣質的老爹才買的別墅裡。
收起回憶,林當長嘆一口氣,雖然時過境遷,但是至今回憶當初,仍舊覺得挺美、解氣!
算了,算了,好漢不提當年勇啊,要不是她心軟,要不是渣媽生的小崽子們太狡猾,她也不能搬出來,更加不會心神大亂被爆·頭!
爆·頭啊,被個八爪爆·了頭,這是林當生命中不能承受之痛,也是林當永遠的屈辱。
「說呀!」
心裡的聲音打斷了林當的思緒,林當重重地嘆口氣,她還以為她都忘了過去,也不在乎渣媽渣弟妹對她的傷害,卻原來原生家庭對她的傷害一直存在。
這一刻,林當無比想念錢串子老爹。
不過,
林當覺得自己對這兩個素味平生,並不相識的小兒,態度有點不一般。畢竟當年那兩個弟妹也是撒嬌賣痴了許久自己對她們也沒啥好臉色。
林當並沒有過多糾結這些,因為這個時候又有人過來找茬兒了。
真是很煩啊!
林當想了想,隨手扔了黑乎乎的那個陶罐,惹來屋外人的聲若鬼魅般的尖聲厲叫。那聲音簡直狗吃屎還要讓人聽著噁心。
林當聽得煩悶,順手又扔了手邊一物
額
林當頗有些心虛地看著坐在床上光著屁股的小女孩,誒!貌似自家將她僅有的一條褲子給扔了哩。
「那個誰,你去別處給你妹妹拿條褲子麼?」
林當說完就覺得有些不妥,自己這京片子腔只怕別人家聽不懂啊。方才她聽著他們說話那聲兒可是很有幾分古漢語的味道—起初林當聽不明白只覺得是在唱歌。
「好,那二姐姐你將門戶守好,門也栓起來吧!」
小男孩的嘴角都掛著笑,笑臉在這黑沉沉的屋子裡居然有些奪目有點好看。
小男孩雖也心疼妹妹那條唯一能出門穿的衣裳,但是隻要能給二姐姐出氣那就不叫虧。
待門被人從外頭輕輕帶起來的時候,林當的臉上還是一副懵逼的表情。
她居然無意之中就切換了音訊?她就說小男孩怎麼能聽懂呢,卻原來那聲兒是原主本體的。可為什麼自己絲毫沒有感覺到呢?
林當有點懵:這個原主會不會突然厭煩自己將自己驅逐出這個軀體,自己卻不自知呢?那麼自己到時候該當如何自處?莫非做個孤魂在人世間遊蕩?
林噹噹然想回去,可她不想自己變成個孤魂野鬼在錢串子老爹身邊晃蕩啊!若然那樣,還不如賴在當前的這個軀殼裡和這個奇奇怪怪的原主共生。
共生?
自己一定是瘋了!
「祖母,二姐姐必然是瘋了!」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