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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麼想到要分屍的?”明哥張口問道。
“我一開始沒想過要分屍,但是花姐實在是太胖,我根本扛不動,而且我明目張膽地扛著屍體出去怕被人看見,所以我就想把屍體剁成屍塊,裝在袋子裡好運一些。”
“嗯,接著說。”
“我拿著平時切菜用的刀把花姐的屍體給剁成了小塊,接著放進了我裝幹核桃的編織袋中。我之前下鄉賣核桃時,曾經經過一座石拱橋,那裡的河水已經幹了,平時也沒人去,我打算把屍體扔在那裡。確定好地點後,我挑著兩個編織袋出了門。”
“你出門的時候有沒有帶吃的?”明哥提醒了一句。
許力十分驚愕地看著明哥:“你們連這個都知道?”
“有還是沒有?”明哥敲了敲桌子,示意他拐入正題。
“有,有,有。”許力連連點頭,“肢解屍體太費體力,出門的時候我覺得有些餓了,就把頭天的饢帶了幾塊在身上,接著就趁夜上路了,到石橋時還有一塊沒吃完,我本想帶回來的,可是琢磨著有些不吉利,就扔進橋洞裡了。”
根據許力的口供,所有的細節一一得到印證,這一場看似無解的拋屍案,總算是有了一個圓滿的答案。
①賽臉,東北和安徽方言,通常用來指小孩子出於頑皮而糾纏著別人鬧著玩又不聽制止的行為,或用來批評不知趣的大人。
②立體鞋印:人走在鬆軟的客體上,足部會下沉,這樣的鞋印除了會留下鞋底印記以外,還會留下鞋幫痕跡,我們稱之為立體鞋印。
第七案 公路殺手
一
晚飯剛過,大圩村的一對中年夫婦坐在堂屋內愁雲滿面。
“咱們村的地是不是都收完了?”男人捏著菸捲問道。
“都收得差不多了。”女人邊剝著花生仁邊回答,有些心不在焉。
“今年有沒有什麼動靜呢?”
“暫時還沒有。”女人有氣無力地搖了搖頭。
兩人這話匣子剛開啟,一個戴著紅袖章的老年男子推門弓著腰走了進來。
“都在家嗎?”
“呦,主任來啦。”女人放下手中的活,八面玲瓏地起身相迎,男人卻不以為意,依舊坐在板凳上抽著悶煙。
村主任也不客氣,徑直走到了堂屋內,找了一張長條板凳坐下:“我今天來就一件事,早上已經在村裡的大喇叭裡廣播過了,按照上頭的指示,我必須要把這個事情挨家挨戶地傳達到位,所以我特意再親自跑一趟。”
“這一家家的要跑到啥時候?主任吃了沒?要不然我去給你炒倆菜、溫壺小酒,你和我們家建林喝兩盅?”女人賠著笑說道。
村主任聽言微微一笑,接著用餘光瞥了瞥坐在自己對面的男人,他這才發現,男人從他進門到現在都沒正眼瞧過他。作為站在村中權力巔峰的人,這讓他很沒有面子。他收起笑容,表情嚴肅地回道:“桂榮,你就別忙活了,我看建林也沒心思跟我喝酒。”
女人哪裡看不出來村主任的變化,略帶埋怨地走到男人身旁用胳膊搗了搗:“主任問你話呢,你怎麼跟個木頭疙瘩似的?”
男人依舊有些不悅,在女人的勸說下這才轉身正視村主任。
“怎麼,對我有意見?”村主任見男人沒有給他遞煙的意思,自己從口袋中掏出了一根軟趴趴的紅梅香菸。
村主任剛想點火,女人慌忙從桌子上抽了一根遞了過去:“主任抽這個,建林從外地帶回來的好煙,十幾塊一包呢。”
“乖乖,看來這建林在外地掙到錢了,抽這麼好的?”
“他平時哪裡捨得抽這個?這不農忙的時候帶回來給村裡人嚐嚐鮮。來來來,主任,我給你點上。”女人啪嗒一聲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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