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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響,誤入險途。當年的他,如果能像她這般,就不會在林中轉了一天,才重回林子邊緣。事後,私入戒林,還被罰在神堂裡跪三天三夜,連一個求情的都沒有,甚至沒有一個人認為他不該受罰。
林中深處傳來的異動,讓冷烈瞬間驚靈了起來。那黑乎乎邊跑邊聞的身影竟然是隻野豬,壞了。
前行的血千葉雖機警,可與真功夫的冷烈比起來,好似一個神人,一個俗人一般。腳步微點,冷烈已串到了離血千葉不遠的樹後,再看那不善來者,用不上一盞茶的時間,便會與拖著青莽費力而行的蠢女人撞上。
未多想,冷烈從地上挑了塊有菱角的石子,緊握手中,舉目查詢眼前可供藏身更是最佳攻擊點的黑樹,待選定會,運起內力,左腳尖點地,一個輕躍,右腳踢向身旁大樹,借力飛身而起,穩落於十幾米遠的高大樹冠上,石頭夾於指尖,趁野豬跑得正歡時,一道勁力打出。只聽嗷得一聲尖叫,驚了血千葉,使其扔掉青莽,拔出腰間寒刀,如電閃般躲於樹後,尋聲望去。
第一卷 暴君篇 第十七章 早晚氣死
野豬!血千葉大驚,長期養成的習慣讓她不覺衡量起,此時的自己到底有幾分勝算,那又黑又壯的身子明顯狂性大發,橫衝直撞著往她所處的位置奔來。
不過相隔五棵黑皮樹,那伸出強手的冷烈,穩坐樹冠,茂密的葉子將其身形掩蓋,此時正愜意的看著樹下的嬌弱身影要如何自處。他就不信,這個女人就沒有怕得東西,至於那豬,他是有意給它留了幾口氣,就是為了嚇嚇那個無法無天,不知所謂的臭女人。
其不知人算不如天算,天算註定了冷烈的這個大病全愈後的女人,無法無天、狂傲強悍,卻不失女兒家的那份柔情媚水,能溺死萬千英雄漢,此乃後話,不表。
心意定,血千葉雙手緊抱樹,一頭野豬有何可懼,可是,那是對前世的血千葉來說,眼下的這小身板,能立刻竄到樹上也是費力之舉了。
一聲悶哼般的叫聲,五六十米開外的那團黑壯身子,一頭栽到了地上,剷起大片的枯葉,血千葉剛竄了兩步,又滑了下來,原地靜觀。
跑累了,歇會?瞎的,一頭撞死?天馬行空的猜測,一時間滾滾而來,許久,豬不動,人不動;人微動,豬仍不動;人探步上前,豬仍是不動。就地挑了塊大黑石頭,對準野豬的身體扔了過去,扔飛鏢百發百中的手,何況對那麼大的目標物,那真是指哪兒就打哪兒,不分差出分毫,石頭砸在豬頭上,又被彈開,野豬毫無反應。先前的嚴肅甚至冰冷,被嫣然巧笑代替。
“死女人,變臉也挺快!”一聲低罵,出於冷烈的心中。
“真是個笨死的豬,好好的怎麼就死了呢?”如此情景並未讓血千葉輕鬆多少,反道伸手為豬探起傷來。
看那又長又尖利的獠牙,還有這又肥又壯的身子,此豬正值壯年,再笨它也不會把自己摔死,更何況渾身無傷無血的,死得突然更死得蹊蹺。脊骨完全,咽喉處也無致命傷,後勁也牢固的很,其它部分無均不見傷。怪,怪得厲害,難道是內傷,如若真是極強的衝撞力創成其臟器大損甚至是大出血,那應該有斷骨挫折的現象才是。血千葉精亮如獵鷹般的雙眸檢視著四周。風聲,蟲鳴,隱約甚至微不可聞的獸吼。顧不了那許多,先拖過去再說,林子太大,保不住今天又得在此過夜,萬一出不去呢,她可不想餓肚子。
死女人,更重的咒罵,真的讓冷烈抓狂,吸氣吸氣,千萬要忍,自己勸慰著自己。她是來打獵的嗎?還是來撿露的?好心救她一命,她竟然,竟然拖著豬往外走,那條青莽又做何處置,老天啊,他冷烈的脾氣是暴了點,為人是霸道了些,也不用如此罰他吧,那到底是個什麼女人啊!昨夜壽宴上,千嬌百媚、百依百順、楚楚惹人憐的人是她嗎?誰又能告訴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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