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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臉是被宇文凌那句話氣紅的,怒視著宇文凌:“什麼叫被別人迷惑了,難道你覺得我就是一個那麼膚淺的人?看到俊俏男子就意亂情迷的女人?”
隨即冷哼一聲,沉聲吩咐車伕:“走!”
車伕猶豫的看了一眼站在馬車旁邊黑著臉的宇文凌,拿起鞭子的手始終不敢落下去,左右為難,最後轉頭求助似的看著宇文極。
宇文極才是他真正的主子,只有宇文極說話了,他才敢決定走還是不走,偏偏那個宇文極依舊是似笑非笑的看著芊芊和宇文凌之間的對決,完全一副與己無關的樣子。
平地生波2
宇文極才是他真正的主子,只有宇文極說話了,他才敢決定走還是不走,偏偏那個宇文極依舊是似笑非笑的看著芊芊和宇文凌之間的對決,完全一副與己無關的樣子。
似乎根本就看不到車伕求助的眼神一樣。
更像不知道宇文凌是因為什麼原因才對他如此憎恨。
宇文極看戲看得好玩,芊芊卻是不同了,幾近不耐煩的伸手將自己腰間別著的鞭子抽出來,往馬背上用力一抽。
馬箭一般竄出去,逼得站在馬車旁的宇文凌狼狽的往後退了幾步,避開突然往前奔的馬車。
耳裡,聽著芊芊得意洋洋的咯咯笑聲,眼眸猛得眯成了一條縫,咬咬牙,沉吟了半響,轉身往內宮中走去。
……
宇文極將身子慵懶的靠在車廂上,看著芊芊得意洋洋的將鞭子慢慢的纏成圈,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良久之後長長的嘆息了一聲:“像你這樣刁蠻的女孩子,也不知道以後誰會那麼倒黴娶了你。”
“胡說!”
芊芊一邊將鞭子別回自己腰間,一邊嬌嗔的瞪了一眼宇文極:“我只是不喜歡三哥那一副什麼都說教的樣子,若是我喜歡的人,不要說他說我,就算是打我,我也不會生一點氣。”
宇文極挑了一下眉毛,試探著詢問:“就像是夜月?”
他的話才說出口,芊芊的臉突然就紅了一下。
有些不打自招的解釋;“誰說是他,我找他只是想讓他跟我道歉而已。”
宇文極的臉頓時笑成了一朵花,坐直身子,看著芊芊那有些異常發紅的臉,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既然如此,本王就放心了。”
看到芊芊眼裡的狐疑之後,宇文極邪魅的笑笑:“你也知道,夜月和我之間······”
宇文極那一副曖昧不明的樣子,讓芊芊的嘴越張越大,他卻猶自覺得說得不夠明白,悠悠的嘆息出聲:“你不喜歡他,我當然也就放心了,最起碼你不會和我搶我的小夜月。”
平地生波3
宇文極那一副曖昧不明的樣子,讓芊芊的嘴越張越大,他卻猶自覺得說得不夠明白,悠悠的嘆息出聲:“你不喜歡他,我當然也就放心了,最起碼你不會和我搶我的小夜月。”
芊芊的臉色一變再變,等宇文極說完之後,半響之後依舊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
夜月有些心煩意亂的站起身,將自己手裡的資料丟下。
她剛才把有關於盜帥的記錄都翻閱一遍,除了知道他盜竊的每一樣東西都是無價之寶之外,卻始終沒有發現那盜帥本人的真實資料。
那個人,簡直就像是一個迷。
按說,這個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在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就算是那個盜帥作案的時候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但是銷贓時,卻無法避免和人接觸。
唯一有一個解釋,那就是他和官府之間也是有勾搭,基本上,按照慣例,銷贓的地方和官府都是有聯絡的,從那裡下手,想抓一個大盜簡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若是沒有官府的包庇,絕對不可能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