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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女士至少是自己豐厚的產業握在手裡,工作有一把刷子,凌家有話語權,在敖家腰板也直。但花大姐現在的地位卻多仰仗花家父兄。
花家主看向被管家推著,坐在輪椅上在人群中談笑風生的鬱爸爸:「腦子放清楚一點。以前他是萬事不在意,別人刺他兩句也懶得計較。」
「但他現在有了逆鱗,」花家主警告道,「我醜話說在前面,你再撞上去送死,別怪我這個當父親的不肯保你。」
花大姐被花家主驅逐,被迫放棄了終場舞后進行小圈子社交,給李狗蛋找訂婚物件的打算,委屈又驚懼地離開了。
鬱秋染沒有注意到花大姐倉皇離去的身影,她正忙著跟敖景羿「打架」。
她扯著敖景羿進入舞池,一下引起了同學們的關注。
大家覺得好玩又好笑,因為敖景羿去年仲夏夜舞會的舞伴,就是一位抽中了幸運之星的男同學。
他走女步跟敖景羿跳了開場舞,在校報娛樂版塊火了好一陣子。
沒想到今年,敖景羿的舞伴居然又是同性,還是大名鼎鼎的鬱殿下。
大家都在好奇兩人誰會妥協跳女步。
結果音樂一開始,兩人跳的都是男步。
鬱秋染跟敖景羿你撞我我撞你,磕磕絆絆,互相踩腳。
一支舞曲過半,鬱秋染低頭看著兩人鋥亮的皮鞋上重重疊疊的灰腳印,淡定地說道:「你接受了我的彎腰邀請,就是預設女步的。」
敖景羿板起臉:「明明是你強拉著我下來。」
鬱秋染挑了挑眉毛:「我不是看你沒有跳舞感覺不自在,才給你救場嗎?你應該感謝我。」
她對著有些憋屈的敖景羿,催促道:「你快換過去,我又沒學過女步。」
這種雙人交際舞,一般對手的舞步也是明白的,鬱秋染這話一聽就是藉口。
但敖景羿還是無奈地妥協了,引發了大家一陣善意的輕笑。
鬱秋染安慰他:「沒事,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等我把阿澄和阿朗也禍害了,你就不顯眼了。」
敖景羿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她隨著舞曲節點一個大幅度的轉身,把他一旋推到了舞池邊的花澄雅那裡,然後把戰沉朗薅了進來。
原來剛剛看到二人腳一直打架,擔心他們談不攏的花澄雅和戰沉朗忍不住下樓看看情況。
比鬱秋染高了快一個頭的戰沉朗,低頭看著她笑得露出一口閃著冷光的大白牙,默默地把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有些笨拙地跳起了女步。
鬱秋染給了他一個讚賞的眼神,兩人跳了一小節。
期間敖景羿也把花澄雅強行扯進舞池,開始新一輪的腳步打架。
又是一個音樂節點,鬱秋染手臂一轉把戰沉朗旋出去送給敖景羿「打架」,把花澄雅搶過來當舞伴。
對著鬱秋染,花澄雅倒是很配合地跳起了女步,而且是三人中配合最默契,神態最自然的那個。
敖景羿在旁邊看到了,一邊跟戰沉朗對著「跳腳」,一邊憤憤不平道:「為什麼你們對著阿染都肯跳女步,對著我就要互踩。」
花澄雅冷哼一聲:「阿染這麼可愛,只有你忍心踩他的腳。」
敖景羿一噎:「還不是你們太慣著他?」
鬱秋染又一個旋身,趁機跟戰沉朗交換了「舞伴」。
她見敖景羿這次已經不自覺地跳起了女步,笑起來:「阿羿也很慣著我嘛。」
敖景羿哼了一聲。
終場舞要結束了,但大廳側邊的奏樂團卻沒有停止。他們在鬱秋染的示意下,輕柔的樂曲尾聲一轉,又奏起了一首熱烈歡快的舞曲。
舞池中的大家依著節奏,手挽著手排排站在一起,一邊拍手一邊腳下踢出快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