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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白爾重名利,喜誇讚。書院每年都會選出一個才貌雙全的女子,戲稱女狀元。無任何金銀字畫獎勵,單單是一個虛名罷了。可還是會透過各種途徑,口口相傳到所有人耳中。有些世家是不願意摻和這種事情的,容易和小心眼的清貴起衝突。
但當年阮白爾年輕氣盛,覺得這個名頭舍她其誰?這個時候納蘭明嫻蹦了出來,若是真才實學也就罷了。可阮白爾發現,這個女人的才學並不比她高多少,但是外人口中卻是吊打了書院其他貴女。阮(小心眼)白(喪心病狂)爾覺得,是時候讓這個好大喜功的女人知道什麼叫低調了。她小小搓躥了一個脾氣暴躁,腦子也不是太好的商賈之女前去挑釁,這個商賈之女把納蘭明嫻擠兌的面紅耳赤連夜回了家。
本以為此事到此結束,卻不料商賈之女第二日就從書院回了家,再未來上過課。阮白爾本以為是納蘭背後使力,可納蘭完全不知此事。甚至回家後好好反省過自己的文章,覺得別人說的並沒有錯,還打算來致歉。而阮白爾自此事過後背地裡被人陰了好幾次,還找不到禍首。但她現在知道了……
這麼想著,她也對著納蘭明嫻嫣然一笑。
此時這位先生上的是藥理,枯燥無味晦澀難懂。觀之旁人都已經開始神遊天外,反正她們出嫁時身邊懂藥理的必不會少。只需懂個概略並不用精通。納蘭明嫻眼神隨著先生走動,在書冊上認真刻寫,分不出一絲神出去。
很快兩柱香的課結束了,先生收拾完出了雅室。屋裡數十位美人鬆了口氣,懶懶的或是趴著或是臥著,原本站立在室外的丫鬟小侍都端了茶點進來服侍解悶。謝安渠一手撐頭看著阮白爾的位子,一手捻起胸前青絲。她的女侍小心翼翼跪在她腳邊,輕捶她的小腿。
書院上課時是不分清貴世族的,因為有些性格不好的女郎會抱團抗外。書院一日上三節課,每節課兩柱香時候。每月十日的文課五日的騎射,多的日子就可以回家了。當然上課的這十五日是住在書院的,誰來都不會例外。
正說著話,納蘭明嫻突然收了笑。阮白爾有些瞭然的往後一看,謝安渠搖著團扇走了過來:「說些什麼呢?」納蘭是清貴,謝安渠是世族,兩者不對付是正常的。阮白爾接過刺蝟手中的青果,開始安撫:「在講先生剛剛的課。」謝安渠挑眉哦了一聲,讓女侍拿來了墊子鋪在阮白爾左側坐了下來。納蘭明嫻見謝安渠坐在旁邊也不說話了,只聽謝安渠和阮白爾說。餘光瞟見謝安渠的坐姿,眉頭還不可查的皺了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說起來你們可能不行,我這文連大綱都沒有想過,想到哪寫到哪。哦,不不不,我所有的文都是一時興起,我深刻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我決定改正,然後一本本完結,以上!
☆、第 29 章
謝安渠和納蘭明嫻的恩怨大抵就是男人吧!
趙言書心悅謝安渠,心心念念娶她回家做夫人。也確實當了謝安渠的入幕之賓,長達兩年之久。納蘭明嫻對趙言書有著不可言道的三兩心思,奈何趙大郎並不理睬她。
但現在謝安渠的心頭好是洛京一家小倌店的頭牌,也就不太與趙大郎往來。納蘭覺得自己有了機會,可誰知趙大郎還是像從前一般只跟著謝安渠屁股後頭走。
因納蘭明嫻的矚目,導致她身後的惡犬經常給趙大郎使絆子。上一世納蘭明嫻太過平庸,成了出嫁女,嫁給了她執著的趙言書。納蘭家主拼著一口氣又生了一個嫡女,好歹是把納蘭家撐起來了。而她身後的惡犬與謝安渠成了婚,兩人各不干涉的相伴到老。謝梓梓跟著阮白爾入了宮,慘死午門。最為奇怪的是孔子蘇……不過雙十年華,就歿了。
這麼想著,已經換好騎裝的阮白爾跟著謝安渠那一夥人到了馬場外圍,看著馬背上意氣風發的孔姐姐……心中思緒翻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