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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管,把他(她)們都當成人對待就是了。也有人告訴我那老頭經常自言自語,還以為那是他消除寂寞的方式呢。
小金可能是在停屍房工作的極為少有的年輕人了。他只有20多歲的年齡,人很瘦,面色蒼白,一百七十厘米左右的身高,手指修長,頭髮很長,但人卻打理得很乾淨,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搞藝術的呢。小金平常不喜歡和其他人交往,吃住都在停屍房裡面的值班室裡,自己做飯,也沒看他有什麼朋友。因為那是個特殊崗位,所以也沒人和他打交道。
他在那裡幹了三年多,終於出事了——有人發現他從停屍房裡的屍體上割肉下來煮著吃。他一直很小心,一般都是找棄屍下手,所以一直沒發現。但這次不知道怎麼的被發現了。
警察在審問他的時候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做。他說:“從小家裡很窮,很少吃肉,現在工資又低,所以自己捨不得花錢買肉,於是就萌生了這個想法,開始還有些害怕,但試著吃了一次後居然發現人肉比豬肉好吃多了,特別的香。甚至有時候看到活人的時候,就會想到的是他們的肉是如何、如何的好吃。這次由於沒有合適的屍體,但實在忍不住想吃肉的慾望,所以就從屍體上割了一塊下來解讒。”……。但是這個事情在外面的傳言就不一樣了,有人說醫院停屍房有殭屍,那殭屍專門吃停屍房裡面其他死人的肉;還有人說那守停屍房的人被鬼附身了等等,種種傳言,不一而足。
這故事是那老頭講給我聽的。他就是後來接替小金的工作的人。
我坐在茶樓裡專注地看著對面的停屍房,但是卻沒有發現有任何異常。
張蘇已經習慣了我的這種寂寞寡言,她坐在我的對面一個人玩著撲克。
我忽然想到了我大學時候曾經做過的一個夢。那個夢卻與這個停屍房有關係。
但是,我直到現在都不知道我當時是不是在做夢。
在夢中好像是個星期天,我獨自一個人準備上街去玩。我走出校門不遠,剛到我們附屬醫院的側門,我就看見那裡有一排低矮的民房,就好像是臨時搭建的房子一樣。我感覺很奇怪:這裡怎麼有這麼多民房啊?以前好像沒有這些房子啊。就在這個時候,我就聽到民房那裡有人叫:“喂,快到這裡來玩啊。”我沿著那聲音看去,只見在那排民房的中間,有一個老頭和一位小姑娘正坐在一間房子的門口,那老頭大約有七、八十歲,鬍子都全白了,他穿著藍色的衣服,黑色的褲子,那衣服好像是馬褂;那小姑娘大約十五、六歲的樣子,穿的是一件紅花衣服,褲子也是黑色的。我問他們:“你們叫我啊?”那小姑娘回答道:“是啊,就是叫你呢,到這裡來玩嘛。”我說:“有什麼好玩的啊,我還有事情呢。”那小姑娘說:“你到這裡來坐一會再走嘛。”我當時也不知道怎麼的,也許是好奇吧,於是我就走了過去。
我走到那門口,發現那老頭已經不見了,就那小姑娘還在那裡。那小姑娘用手往屋裡指了指,對我說:“到裡面去坐一會吧。”我朝那屋裡看去,裡面黑黢黢的,什麼也看不見。這時候不知道怎麼的,我忽然感覺有點害怕,便立即對那小姑娘:說:“我真的還有事情,再不去就來不及了。”說完後我轉身就走了……
第二天一早醒來後,我對晚上做的這個夢記憶非常清楚,心想:怎麼會做這個夢呢?於是我就跑到那裡去看是不是有那排房子。我出了校門,走到附屬醫院的測門——那裡哪有什麼民房啊,但卻有一排門面。我沿著那排門面走過去,找到了夢中小姑娘和那老頭坐的地方,那裡確實有間房子,不過那房子的門上掛了張牌子——“停屍房”!
我很奇怪,怎麼會做這樣的夢呢?於是便找到了那守門人,我給他上了支菸,問他:“這裡面放了屍體沒有啊?”那守門人說:“昨天晚上放了兩具,一個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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