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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劉默漸漸模糊的背影,花月滿氣得想咬人:“王八蛋。”
說到底他還是不相信她是無辜的。
劉默眼看著就要邁出正廳的腳步,忽然停頓了。
花月滿瞧著劉默漸漸想要轉過身的動作,趕緊清了清喉嚨喊道:“太子殿下您吉祥如意體健康大展宏圖蒸蒸日上!太子殿下您好走慢走悠著走!臣妾就不送了!”
要不要這麼順風耳?她明明已經把聲音壓到了最低,那個變態怎麼還能聽得見?
劉默轉身的動作又是一頓,隨後接著剛才的步伐,尊貴而優雅的邁出了門檻,沒有人看見他冰冷的眸,閃著星星點點的笑意。
轉身坐在床榻上,花月滿悲催的胸悶。
她一直以為進了宮之後的自己會頹廢,但就眼下看來,她好像是要報廢了。
被陷害,被汙衊,被禁足……
皇宮果然是個讓人看不清的大染缸。
“娘娘……”七巧走了進來,擔憂的喚著。
花月滿嘆氣:“你出去吧,我累了。”
七巧欲言又止的看著床幔裡的花月滿好一會,才點了點頭:“是,娘娘。”
瞧著七巧離開了,花月滿又將目光轉向了擅玉:“那個誰,麻煩你把蠟燭熄了,謝謝。”
擅玉身形未動,不過是對著蠟燭的方向一甩手臂,“噗”的一聲,偌大的未央宮便沉浸在了夜色之中。
黑暗之中,花月滿瞧著仍舊站在屋子裡的擅玉,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卻張了張嘴巴,最終沉默的躺在了榻上,慢慢閉上了眼睛。
這麼大的一個屋子,要是隻剩她自己了,還真是怪嚇人的,有個人陪著也挺好。
其實覺得一個人挺好的原因很簡單,主要取決於那個人可以雪中送炭,但當那個雪中送炭的慢慢變成了雪上加霜,那這個所謂的挺好,就變得有些酸了。
就好像第二天,無所事事的花月滿帶著七巧在未央宮的院子裡閒逛,瞧著池子裡的水清澈透明,還時不時的有小魚遊動。
花月滿一個心血來潮,想要玩玩水,泡泡腳,調戲調戲水裡的小魚,可就在她把襪子都脫了的時候,一直跟在她身後默不作聲的擅玉卻伸手攬住了她的腰身,不過是腳尖輕點了一下地面,等她再次落地的時候,已經距離池塘幾米開外了。
花月滿單手拎著襪子,震驚的瞪大眼睛。
擅玉卻波瀾不驚:“太子爺有令,太子妃不可再靠近池,湖半步。”
花月滿胸膛劇烈的起伏著,心中的小火苗剛有燃起的**,卻被她猛吸一口氣的壓了下去,轉身坐在地上開始套襪子。
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她忍了……
……
一晃到下午,花月滿一邊打著瞌睡,一邊百般無聊的坐在花園裡,看著那些在花叢中翩翩起舞的蝴蝶,心裡酸酸的。
自由真好……
七巧眉眼一轉,將手裡的扇子遞了過去:“娘娘,您若是沒意思,奴婢陪著您去撲蝴蝶吧。”
花月滿看著眼前的扇子一愣,要是平時,她才不去做這麼沒營養的事情,但是現在……
“走!撲蝴蝶!”她說著,站起了身子,有事做總比沒事做強。
一陣的擼胳膊挽袖子之後,花月滿帶著七巧朝著花園的方向走了去,然她走了幾步之後,發現根本就沒有前行而是一直在原地踏步。
詫異的回眸,只見擅玉不知何時站在了她的身後,修長的食指輕飄飄的勾著她的腰帶。
花月滿單手拎著扇子,再次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擅玉卻仍舊波瀾不驚:“太子爺有令,太子妃不易做任何危險的運動。”
花月滿瞪目結舌,危險?她是要撲蝴蝶,又不是要去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