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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過,將它自己弄得遍體鱗傷,才給了秦徊陽可乘之機。
這種蛇不僅可以反彈各種咒術,最要命的一點在於它們還可以奪舍。
在白蛇臨死之際,他們會尋找鮮活的身軀,容納自己的靈魂。然而這一切的媒介就是透過它們的眼睛。它們用眼睛在獵物的身體中埋下‘移魂’的種子,然後在獵物脫力之後一舉入侵,囚禁他們的魂魄,慢慢蠶食。
秦徊陽猜想樓忱對於這種白蛇一無所知,幾次與它對視,才一不小心著了它的道吧。
‘樓忱’身體滑動,‘他’顯然還不適應自己的新身軀,除了當做食物之外從未接觸過的人類硬骨卡在身體的各個角落,讓它無法自如的遊動。
秦徊陽本來應該趁這個時候砍下敵人的腦袋,但是他不願意這麼做。現在能擺脫白蛇的方法只有一個,就是靠樓忱自己搶回身體的主動權,將白蛇的魂魄逼出體外。
所以樓忱需要一點刺激。
秦徊陽快步上前,抓住樓忱的軀幹將他翻身壓在地上。還不適應新身軀的白蛇避無可避,就這麼看著秦徊陽欺身而上。
然後,秦徊陽吻住了樓忱的唇。
困在自己紫府之中的樓忱,渾身的毛都炸開了:臥槽,秦徊陽你個混蛋在做什麼?老子好不容易才原諒你,你又來這套到底存了什麼心?!你以為老子是睡美人要你吻醒嗎?
如果說樓忱現在只是炸毛,那後來‘樓忱’的動作是完完全全讓他抓狂了。
只見那條蛇似乎一瞬間無師自通地學會了運用手腳。‘樓忱’張開雙手雙腳,將秦徊陽牢牢地纏住,開始磨蹭起他的身軀。
這種白蛇,天性淫dang。
啊啊啊,我乾脆死了算了!內心的樓忱小人拽著自己的頭髮咆哮。
‘樓忱’張開嘴,想要接納秦徊陽的舌頭,不過現在行事反而相反,秦徊陽只是吻著他,嘴貼著嘴的那種。他可不想和白蛇發生什麼跨物種的關係。現在這種情況看起來反而像是‘樓忱’在強上秦徊陽。
不管怎麼說,總之樓忱現在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奮力掙扎地想要逃開白蛇禁錮。越看‘樓忱’出格的舉動,樓忱的反抗越激烈,最後伴隨著樓忱一聲‘老子不是兔爺’的咆哮,將白蛇的意識擠出身體之外。
就在樓忱意識迴歸的瞬間,秦徊陽突然張開嘴,伸出舌頭舔了舔樓忱還沒來得及收回去的舌頭,然後迅速撤離,他將白蛇殘留的魂魄用神火蒸乾。
樓忱愣愣地躺在地上。剛才的舌吻是意外嗎?秦徊陽只是想和自己說話一不小心舔到的嗎?
樓忱糾結地一下一下扯著自己的衣服。他仍然對於秦徊陽吻他這件事耿耿於懷,雖然樓忱知道秦徊陽是在救他,但是那個吻勾起了他一些他十分不想回想起來的畫面也是不爭的事實。
解決掉白蛇的秦徊陽也有一些呆愣,剛才的舉動只是條件反射,可是那一瞬間卻勾出了一些殘缺的畫面。
極其香·豔的畫面。
秦徊陽不禁想起之前從林開元嘴中聽來的一段假墓之中他本人並不記得的記憶。
那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
秦徊陽心中突然湧起一種*,催促著他將那些畫面重新回想起來。他幾乎要轉身回去再一次吻住樓忱好讓自己想起來自己到底忘記了什麼。
但他沒有這麼做,他察覺到了樓忱的抗拒。殘存的理智制止了秦徊陽的欲·望。他不想嚇跑樓忱。
秦徊陽被這種感情深深困擾,他揉了揉眉心,轉身看著樓忱,他盯著樓忱的眼睛,將自己的困惑完完全全地展現在樓忱眼前,不容逃避的直視樓忱,一字一句地問:“告訴我,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樓忱聞言,如遭雷擊。
久違的小劇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