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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壓力大,再加上每天晚上都要寫小說,楊夕月的壓力很大,有的時候晚上會失眠,睡不著覺。夜深人靜唯一做的事情,就是看她和他的聊天記錄。
甚至是有的時候看一句話,都能看好久好久。
從有他的聯絡方式到現在,他們兩個人的聊天記錄,隨便一翻便能翻到底。聊天內容單調,客氣,偶爾語氣輕鬆一點,也不過是以朋友的身份。更何況自從那次他約她見面,兩個人吃火鍋那次,就再也沒有在微信上聊過天。
而且,好像自從上次去江大考試見過一次之後,兩個人就再也沒有見過面。
你看,我不主動,你不主動,我們兩個人就像是陌生人一樣,永遠不會有交集。
除了看聊天記錄,最喜歡的,還是看朋友圈,看林同的朋友圈,看何川的朋友圈。因為,他在這兩個人的朋友圈裡,是出場率是最高的,無論是以文字,還是以圖片的形式。
有的時候會和齊文路聊聊天,不過大多還是他主動,和他的聊天還蠻愉快的,兩個人之間並沒有因為那次見面說的話產生什麼改變,就像是朋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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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習結束回了海城之後,病來如山倒,楊夕月又生病了。這次和上次不一樣,身體裡長了一個腫塊。好在發現及時,治療及時,在檢查出來之後,很快便入院做了手術。
手術不大,是一個很小的手術。做了之後很快便會恢復健康。
疫情依舊反覆,病房裡只允許有一個陪房的家屬,也不允許人進來探望,剛剛做完手術的那兩天,刀口特別疼,雖然是微創手術,刀口很小,但是麻藥勁兒過去了之後,還是很疼。晚上整夜整夜睡不著覺,睡不著覺的時候,就喜歡哭,或許是刀口處那密密麻麻的疼痛感,或許是什麼別的原因,一直哭一直哭。沒有發出聲音,就只是蜷縮在病床上,無聲落淚。
那個時候有母親陪床,但是疼的時候,還是忍著,沒有哭出聲。
醫生說術後麻藥的勁兒過去了,疼痛是很正常的,第一天給開了止痛藥,但是這種東西吃多了不好,就沒有再開給她,全靠她自己忍著。
頭幾天熬過去了,便好了一些。母親工作單位忙,只請了幾天假,將已經可以下床走動的楊夕月自己一個人扔在了醫院裡。
這個時候的她已經完全可以自己照顧自己了。
晚上睡不著覺,經常在深夜凌晨的時候到病房的走廊裡走一走,轉一轉,看著走廊上方懸掛著的led顯示鐘,看著那紅色的阿拉伯數字不停的變動,看著時間的流動。
小手術,很快便出了院。術後幾次到醫院複查,也是自己一個人,有的時候去醫院的時間有些早了,就坐在醫院外面,在急診大門口的長椅上等著醫生上班,看著人來人往,看著救護車一個接著一個。看見有人在放聲痛哭,有人在無聲抹淚,有人在輕聲嘆氣。
突然對生命有了不一樣的認識,覺得有句話說得真好:珍惜生命,熱愛生活。
後來在何川的朋友圈裡面見過他,聽何川說他要準備考研。她覺得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畢竟他的專業,考研繼續深造才是最好的選擇。他們宿舍都是同一個專業的,所有的舍友都選擇了考研,經常看見何川發他們宿舍一起去圖書館學習的照片。
聽說齊文路一邊準備著考研,一邊還有出國留學的打算。
所有的人都在繼續規劃和準備著自己未來的生活和人生,只有楊夕月自己一個人,走在海城的街頭,漫無目的,看人來人往,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
她沒有選擇考研,當初考上江城財經大學,專業是被調劑的,後來也沒有轉專業。跨專業考研對於楊夕月來說實在是太難了,想考的專業和所學的財經類的專業相差甚遠,幾乎是八竿子打不到的樣子。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