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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靈鷲什麼時候才能放過自己呢？

想到這裡，她的手臂開始不在掙扎，順從的淚水，從眼中流出。麻木，沒有感覺。她就真的錯了嗎？錯在哪裡呢？殺掉魔君殺靈鷲麼，他魔君人人得而誅之，為什麼自己就不行。

“還不認錯？是不是覺得自己沒有錯啊？是，我是魔君殺靈鷲，可是我錯在哪裡了？我就要被你們無情的殺害，我只不過是魔君而已，可我沒有傷害無辜的任何一個人。可有些人呢？他是仙君又怎樣，殺害了多少無辜的人，你難道還不明白嗎？”他的眼睛裡充滿了怒火，好似經歷過很多事情，就連說話的嗓音都變得沙啞，後來，似乎都帶著哭腔，連眼睛，都變成紅色。

若夕並沒有說話，她呆滯的看著他，似乎有點理解他，但是自己並沒有經歷過，也沒有見過殺人，所以對他的說的話還是有一些半信半疑的。可她自己不知道，她在魔君眼裡，就是一個小丫頭而已，殺她不過跟踩死一隻螞蟻那樣的簡單。而跟她耗費半天的時間，只是為了瞭解下她到底為什麼會有如此深的執念，要傻掉他。

她依舊不語，他到覺得無趣的緊，於是他將手放開了，看著她不停地喘著粗氣。

“還不說？”他的眼睛直刺她的眉目。他是非常高大英俊的男子，就連生氣的樣子也顯得異常的盛氣凌人。

“我敬你是姐姐的夫君，還叫你魔君，但是我並不知道，我仔細的想過，並不想因為活命而說出奉承你的言語，我並不知道仙君有沒有做出濫殺無辜的事情，也並不知道你不知道您有沒做出殺害別人的事情，我沒有親眼所見，我現在只是看到，你的脾氣不！太！好！”她有些撒嬌的模樣向他說著。

又是，不言不語，無傷無痛，眸色偏淡，遙遙的凝望虛空中的一點。看似無情，最是隱忍。

是啊，他今年摺合成人類的年齡來算大概已經二十七八了。可是若夕現在怎麼看怎麼都像是十九歲左右的小姑娘罷了。想了想，他便開始笑了。露出白白的小牙齒。

“你笑了魔君！這是我第一次見你笑啊～你笑起來真好看。快繼續笑啊，多好看。”她向一個孩子一般，用手在她的臉上推出一個笑容。

他皺起眉頭，嘴巴卻被她推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他並沒有反感她的舉動。而是任由她在他的臉上撫摸。

竟然有了些許的溫暖的感覺，他不在皺起眉頭，閉上了眼睛。心裡有了片刻放鬆的感覺。當了幾萬年的魔君了，笑一笑的感覺也是蠻好的。

“魔君，您知道什麼樣的笑容是最好的笑容嗎？”她拉著他的衣袖，靠近他進了些，但是並沒有挨著他，可能是剛剛他生氣的樣子還在讓她後怕吧。

“怎麼樣的？”他偏過頭，看著她，笑容還有最好看的麼，芙蘭會喜歡好看的笑容麼。

“最好看的笑容是用眼睛在笑，您會嗎？魔君？”若夕期待著看著他，因為她知道魔君笑起來一定很好看。

“哦？眼睛，眼睛怎麼笑？”他回頭看著她，一臉茫然的看著，用眼睛笑，還從未體驗過這種笑的方式呢，或許對於殺靈鷲來說，不需要這種笑容。永遠都不會了吧

“用眼睛笑，就是發自內心的笑容，不經意間的，不用刻意的去做些什麼想著什麼的。內心真實的開心的笑，才會讓你的眼神有著星星亮亮的光芒～”

“諾，就是這樣，魔君您看我！”若夕轉過頭去，眼睛眯了起來，漏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其實，若夕想起來沐陽了，曾經，沐陽病好後，也是非常愛笑的。這種笑容，也是沐陽教給她的。

別看沐陽整天陰沉的一副表情，可是他內心還是非常的陽光的。

“好，那我給你用眼睛笑笑，你幫我看看。”那雙眼睛的確不大，細細的、長長的，眼梢微微地向外挑去；眼球非常黑，但目光流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