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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鼻血。
深吸了幾口氣才好不容易才定下心來。對著任菲的大腿嚥了口唾沫,指尖輕輕壓了壓她混圓的大腿中部,觸感比普通的面板硬些。
任菲“啊”地又一聲痛叫。
“別叫了,你的腿拉傷了,最近幾天都不能再動。”他努力把任菲的大腿從腦子裡趕出去,突然覺得柳下惠也挺不容易,他光是看兩眼就差點
楊威取了一瓶水想為她做個冷敷,可瓶子裡的水溫溫的,根本達不到涼的水平。
可拉傷不冷敷怎麼行?他靈機一動,突然想起為發燒病人降溫的時候都是用酒精擦身,拿起一瓶酒精來,看標籤上印著百分之三十到百分之四十用於降溫,他也沒有辦法精確量度,只能用自己的土辦法。
他把任菲喝了兩口的水灌自己嘴裡一大口,覺得剩下的水差不多有大半瓶,這才把酒精灌進水瓶裡直到灌滿,一股酒氣在車裡瀰漫開。
接著楊威從揹包裡翻出一卷繃帶,沾了點晃勻的酒精,小心地擦在她的大腿上。
任菲覺得大腿上一陣清涼,忍不住縮了縮。可能是時間長了神經適應了疼痛,她覺得腿上似乎不那麼疼了。
楊威把變黑的紗布和酒精放到一邊,拿起手銬的鑰匙說:“手拿出來。”不知道她多長時間沒洗澡了,大夏天的出汗多灰塵也多,身上早就髒得可以。
“你想幹什麼?”任菲的警惕性又提了起來。
“給你開手銬,你還想讓我幹什麼?要幹我早就幹了,還用等到現在?”楊威沒好氣地說。
早在剛救回任菲的時候他就有機會直接把她OOXX了,用得著等這麼長時間嗎?
任菲磨磨蹭蹭地不肯拿出手來,楊威等得不耐煩,把沉重的戰術馬夾往下拉一拉,抓住任菲的胳膊提出她的手,三兩下開了手銬,放軟了聲音說:“把褲子穿上吧。”
任菲一聽,又嚶嚶地哭上了,如果楊威一直惡語相向,只能激起她的反抗之心鬥爭到底,可胖子放底了姿態軟語安慰,她就不知道怎麼的,只覺得心裡的委屈怎麼也止不住。
楊威被她哭得一陣陣地煩,想不答理她,卻又想到她是為了逃出活死人的包圍才受的傷,不管從哪方面說他都有義務照顧好任菲。
索性不理她的哭哭啼啼,伸手提起她的褲子,在馬夾下面幫她提上:“腰帶自己能繫上吧?”
任菲被胖子的行動嚇得傻了,連哭也忘記了,聽了這話趕緊點頭,如果敢說不能,少不了他還要再親手幫一次忙,到時候豈不是得再走光一次?
楊威表面兇狠,心裡卻嘆息不已,乘人之危啊!楊威你可是越長越有出息了!
感觀上的刺激沒了,一直以來培養的道德標準又佔了上風,默默地譴責胖子的行為。雖然他不是有意的……嗯,不能再想了,任菲的大腿一個勁地在他的腦子裡竄來竄去可不是什麼好現象。
接過任菲遞回來的馬夾,楊威突然暗恨不已,心底萬分地不甘――他怎麼就不卑鄙無恥一點?非得裝大尾巴狼幹什麼?就這麼白白地放過了?
“肩膀好點沒有?”楊雷套上馬夾,特意避擴音到敏感的字眼兒。
“嗯!”任菲不敢看楊威的眼睛,輕輕點點頭。
她明白楊威是好意,可這年頭好心辦壞事的少過麼?這一回她的臉面算是在胖子面前全丟光了。
楊威不是笨蛋,大概猜得出任菲的想法,可他偏偏是絕對不能安慰她的當事人!胖子抬頭環視車外,沒發現近處有活死人,可那臺加長SUV卻也衝出了活死人的包圍又跟了上來!
他剛才忙著給任菲看傷,根本就沒注意他們什麼時候跟上來的,這讓楊威暗暗警惕,以後可不能再為佔點小便宜喪失警覺,否則指不定哪一天就得把命扔了:“你自己挪這邊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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