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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長列陸行車又爬上微懸於地面“卟卟”噴著氣的出租浮游——白寂偊對這些造型各異、多變精巧的交通工具極其感興趣。當她瞥見在更高的天空飛掠而過的光影時,聰明如她立時想到,那些或許是更高階的浮游……自作聰明。這樣,足足在路上耗去了七天六夜時光,三人才到了白城家裡。
白城,三千多年前,神月皇朝的開國皇帝祖家便是此處,神月建國後,賜名白澤京,又號西都。一百七十八年前,神月白澤完蛋了,西都在戰火中被毀去了大半,如今的城市是重建而來,而曾經煊煌一時的白澤京又改回了它三千多年前的名字——白城。
變來變去,這座城榮華過、敗落過,如今,偏安一隅,仍和沒有出過一朝顯赫皇室前一般無二的默默平靜。雖然人口增加了些,城市面積也有所擴大,房屋改頭換面,但白城還是那個白城。
路上,白寂偊的叔嬸講了尋她的過程。還是那個大難不死的故事。報紙上刊登了她被從廢墟中挖出來的經過,給了她幾個大大的特寫,尤其是臉部。據白寧愷說,當時他便懷疑這小姑娘是自己的侄女兒,但好些年沒見,也有些拿捏不定。幾天過去,大難不死的故事有了後繼,小姑娘說了她的名字,這下準了!
白寧愷當即和報社聯絡,週週轉轉,過得幾天又和光昌市第一醫館在影訊局通了話,最後找到了姜煥崇,雙方約定了時間。等他趕到醫院和姜煥崇一見面,互相都有些眼熟,報上名後,竟然認識,不過僅限於認識。
白寧愷沒有大兄的天資,別說超難練的秘術,他從幼學到太學上的都只是普通文科學堂。大兄曾帶他到永安太學玩耍,見過這些朋友一面,彼此還能有印象這都要感謝上天。
最後講到家族情況,如今白家族人四散聯盟九洲,只有每十年大族祭時方聚得攏人。他們這一支是嫡系傳下,所以每年倒也有幾個族人來祖宅祭祖,大多是娶了新婦生了孩子來報告祖先的。言談裡,白寂偊敏銳的察覺到自己叔嬸每月不多的工錢還要積攢起來用作招待費,唉,嫡系苦哇!
白寧愷並沒有告訴白寂偊她其實該姓白澤,自神月白澤沒落後,族裡的長老便決定,除非孩子能將神念術練至小成,否則決不告訴他們自家的身世。
不知道寂偊有沒有法脈,對神念術有沒有天份?她爸爸從族譜上除名,否則兩家人合照的第二年,寂偊七歲時便要請族裡大長老前去測試了。
白寧愷繼續琢磨著,是不是向長老們求求情,讓寂偊能入得族譜?又感覺不太可能,當初大兄為娶大嫂甘願被封法力可是大大激怒了長老們,被定為叛族行為,絕不可恕!
又想到自己兒子遺傳了自己的資質,孩子七歲時大長老親自來測試了一番,除了大吃大嚼了一頓,就剩下連連感嘆,如今的子弟越來越不堪大用了!
白寧愷心裡冷笑,還想怎樣大用,莫非還要重起立國?他表面雖然對大長老畢恭畢敬,但心裡著實沒有半分敬意。這些長老總是回想當初神月皇朝的輝煌,面對如今衰敗腐爛的家族卻只會磨牙罵人,錚錚傲骨早磨成了骨灰,如今是過得一日算一日,當米蟲!
另外,白寂偊的嬸嬸特別囑咐,她的堂弟白寓翛是不足月的早產兒,小時多病,被慣得很有些氣性。他若是有什麼說錯做錯了的地方,千千萬萬不要和他小屁孩子計較。白寂偊心不在焉聽著兩位長輩嘮嘮叨叨,嗯嗯點頭一一應了。
此時,談婉菁瞟見兒子一副冷淡模樣,不由大喝一聲:“阿翛,還不下來見姐姐,請姐姐進屋去歇著!”
白寓翛對他媽撇了撇嘴,又瞄了眼威嚴的父親,不情不願下了樓,來招呼他以為又是打秋風的堂姐。小孩子對這類人深惡痛絕,是以沒有好臉色。
“姐……請進。”白寓翛頗有些陰陽怪氣,才十二歲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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