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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琳微微笑道:“你是毒龍尊者的徒弟嗎?”金世遺翻身坐起,詫道:“這世上無人知道我的來歷,你怎生曉得我恩師的名字”馮琳笑道:“你不必問我是誰,憑你所用的毒針,除了毒龍尊者之外,無人有此暗器。你這種毒龍針,只有用貓鷹的口涎泡製成的丸藥才可以解,是也不是?”金世遺道:“是呀,但也必須立時吞服,而且亦不能消得如是之快:再說這解藥天下無人藏有,連我自己也沒有了,你又從何取得?”原來金世遺所藏的解藥,在他初入峨嵋山之夜,因為他受了幽萍說話的刺激,在山上打滾。又自己撕破衣裳,跳下山澗洗澡,淡茫之中,解藥被瀑布衝去,醒來之後,悔已無及。
馮琳嘻嘻笑道:“我的解藥比你的還強呢!”取出一個紅色的藥球,迎風一晃,一股藥味,衝進金世遺的鼻孔,金世遺跳起來道:“你怎麼有這個寶貝?唉,難道你是我恩師的好友?你是呂四娘嗎?”馮琳只是嘻嘻的笑,道:“你怎麼只知道一個呂四娘葉原來她這個藥球乃是她的姐姐馮漠交給她的,馮漠得自貓鷹島的主人薩天刺,比毒龍尊者的解藥更為有效。
馮琳道:“你的師父呢?”金世遺道:“死了。”馮琳道:“呀,可惜,可惜。”金世遺聽她惋借自己的師父之死,心中大是感激,想道:“她即算不是呂四娘也必然是我師父的好友。”對馮琳的好感油然而生。馮琳道“你再靜坐運氣看看如何?”金世遺盤膝一坐,剛一吐納,便覺濁氣上升,馮琳將手掌輕撫他的背心,道:“你現在可知道你性命之憂了麼?”金世遺只覺一股涼氣直透心頭,就像適才的感覺一般,昏昏思睡。馮琳在他額角彈了兩彈,手掌移開,金世遺又清醒了。
金世遺一練內功,便生異象,這乃是從所未有之事,他武功已有相當造詣,自然知道這是心魔反克之兆,馮琳所說,絕非恫嚇之辭,心中一酸,反而哈哈笑道:“樓蟻難保朝夕,螃姑不知春秋,我苟活人間二十年,比起來也不算短壽了。反正世上人人都討厭我,我早死了也可令他們眼中乾淨!”
馮琳笑道:“怎見得人入都討厭你?若然是我,我能夠活多一大便要活多一天。這世界花花綠綠,多麼好玩?”手掌在金世遺背心輕輕滾轉,金世遺只覺心中煩躁頓消,呼吸順暢,知道馮琳正以上乘內功,助自己收斂體內逆行的真氣,心中大是感激,想道:“她與我無親無故,卻肯耗廢功力助我,果然並不是人人都討厭我的。”馮琳又道:“怎麼樣?你還願意死嗎?”金世遺道:“咦,你為什麼定要救我?”馮琳道:“我歡喜人人都很快樂,若見到你優生愁死,我心裡就不舒服了,所以我救你,實在是為了我自己的快樂。喂,你跟我走吧,我縱不能保你長命百歲,也可令你壽過花甲。這世界好玩的事情多著呢,你就是不懂得玩!”
金世遺一生遊戲人間,嘻笑怒罵,無處不是玩世不恭,而今聽得馮琳說他不懂得玩,怔了一怔,道:“你這人倒很有趣,好呀,我現在不願死了,就跟你去玩玩。你要帶我到哪兒去?”馮琳道,“說給你聽,就不好玩了。”金世遺與她母女大是投緣,拍手笑道:“好,那麼咱們就走。”
三人即日離開了峨嵋山,取道川北,穿過大雪山、寧靜山、到達前藏,準備從西藏而至回疆。這三人性情相近,談談笑笑,嘻嘻哈哈,倒不寂寞。只是馮琳總不肯透露自己的身份,也不肯說明要帶他到什麼地方。金世遺得她以西藏紅教的“潛心魔,,內功相助,神智清明,痴癲之氣減了不少,透露出少年人的活潑天真,與李沁梅尤其相得。
他們三人都是絕頂的輕功,從峨嵋山走到西藏,只不過花了二十多天的時間,這一日他們走出唐古拉山山口,只見下面山谷,有一隊人婉蜒經過,行列前面是八頭白象,象隊中有金幢寶蓋,甚是莊嚴。李沁梅童心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