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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家裡面的事，我能說個三言兩語。工作上，她是您手下的兵，我不能越級。&rdo;

成書記板起臉：&ldo;壞小子，你是記恨我當初不顧你的意願，硬把她派去港城？&rdo;

卓紹華謙虛道：&ldo;我哪是那樣會記仇的人，我只是善於學習。&rdo;

&ldo;別裝善良，我知道你腹黑著呢！&rdo;成書記還是在諸航的調令上籤下了&ldo;同意&rdo;兩個字，&ldo;讓她教書用心點，我等著她的學生來充實網路奇兵。對了，諸航真沒見過保羅的那個u盤？&rdo;

卓紹華接過調令，看了看：&ldo;她如果見過，肯定會說的。&rdo;

成書記咂咂嘴，嘆道：&ldo;有點可惜。&rdo;

卓紹華一本正經道：&ldo;未曾擁有過，也就不曾失去。&rdo;

九月的早晨，諸航一身嶄新挺括的中校制服站在國防大學的門口。陽光像金粒子，歡快地跳蕩著。梧桐寬大的葉子，經了日光的照she，變成耀眼的金紅。

&ldo;首長，我第一次見到你，就是在那裡。我和小艾來這兒看老鄉，你從車裡出來。&rdo;她指向大門。

卓紹華從沒聽她說過這些，不禁好奇起來。&ldo;然後呢？&rdo;

&ldo;然後我拍著小艾的肩膀對她說，快看，

那是我老公。&rdo;她一臉認真道。

在車裡等著的秦一銘連忙低下頭，這麼晃眼的花痴，他不忍直視。

卓紹華笑著替她按了按被風吹亂的頭髮：&ldo;諸老師，你的眼光真好，進去吧！&rdo;

她拎著包朝他擺擺手，要不是站崗計程車兵看著，她真想蹦著進去。

&ldo;諸老師？&rdo;欒逍不可置信地看著朝他走來的身影。

&ldo;欒老師！&rdo;諸航同樣吃了一驚，但隨即歡喜地跑了過去，&ldo;這真是山水有相逢呀！&rdo;

&ldo;我們是同事？&rdo;他專注地看著她的眼睛，清澈如水，那層陰霾已經散盡了，他的心陡地濕潤了。他善意的欺騙，她釋懷了，真好！

&ldo;好像是！&rdo;

他想：終於又可以常常看到她了。

她想：我在這兒也有一個死黨了。

&ldo;首長，那是欒中校！&rdo;秦一銘很難相信世界上竟然有這麼巧的事。

卓紹華點點頭，兩個都是優秀的人才，自然都進軍中最優秀的學院，這和巧不巧沒關係。他看到秦一銘複雜的神色，安然地拉開車門上車。即使場景相似又如何，欒逍不是周文瑾，也不會讓自己成為周文瑾，所以故事就是另一個結局了。

番外：

（1）男人

卓紹華領著帆帆進了書房，帆帆坐的位子正對著窗戶，夕陽的餘暉灑滿了窗臺，落日紅彤彤的，戀兒總愛說像蛋黃，說時，還會很大聲地嚥下一口口水。

&ldo;這秋陽‐‐他彷彿叫你想起什麼。一個老友的微笑或者是你故鄉的山水。&rdo;帆帆腦中突然跳出老師在課堂上講過的一個叫徐志摩的人寫的詩。

他想起自己第一次去軍營。剛滿兩周歲的孩子記憶應該不是很清晰的，不知怎麼，那一幕卻像刻在了樑柱上，一筆一畫，清晰如昨。

他是隨卓明一塊去的。卓明下軍營，不是日程安排，是和成書記幾人約了一塊去看個老戰友，穿著便隨意了些，跟著的人也不多。剛滿兩歲的小孩，臉圓圓的，腿短短的，儘管刻意地嚴肅了表情，怎麼看還是怎麼可愛。那時成功還沒結婚，成書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