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頁(第1/2 頁)
不能直接問那就旁敲側擊一下,宋司酌清了清嗓子,打算先從瞭解未來朋友這方面入手,他下定決定偏過頭的同時問道:「還沒問,你叫什麼名字……」
他的啊還沒出口,一回頭肩膀忽然一沉,他轉過頭下巴剛好蹭過對方的頭頂。
宋司酌一下就不動了,整個人冰柱子一樣杵在了原地,下巴上癢癢的。這人的頭髮有些長,頭髮細軟,掃過面板的時候感覺又軟又癢。
宋司酌用氣音,試探道:「誒,誒,你怎麼睡著了?」
對方仍然沒反應,呼吸綿長,顯然已經睡著了。
宋司酌閉上了嘴,微微無措地抿了一下嘴唇。他完全沒有照顧病人的經驗,剛才的一系列完全是照搬他媽媽宋女士,他對剛剛打針的護士投去求救的眼神。
但護士姐姐完全沒有了解他的意圖,給他比了一個贊。宋司酌渾身都硬得像鐵板,沒多會兒肩膀有些發酸。
宋司酌沒事可做,電視上放著的電視劇他也完全不感興趣,他現在撐著人也不適合雙手玩手機遊戲,他偏過頭觀察這個睡著的新鄰居。
睫毛好長,很密,宋女士的精品假睫毛看了都會無地自容地哭泣。
面板也好白,應該不是凍的,在屋裡這麼久了還是這麼白,鼻樑很高,鼻尖又收得很窄,嘴唇和面板對比起來很紅,有可能是因為發燒導致的也可能不是。
宋司酌想,又不是混血,怎麼長得這麼不像桐木的人?
他把人的臉全部觀察了一遍又去觀察人的耳垂,又小又薄,還凍紅了。
等他全觀察完了,他在心裡嘆氣,這麼多個精巧零件都觀察完了,拼湊完成的本人到底什麼來路啊。
真神秘。
第3章 好可憐
就算再神秘也扛不住一直盯著看。
很快宋司酌就把那點探索的心情放在了一邊,專心致志地做一隻枕頭。
中途宋司酌還半身不遂一樣,拿著手機掃碼幫寧斐然墊付了一下醫藥費。他感慨道,一邊肩膀不能動的生活好艱難啊。
他用一隻手在手機上艱難得扒拉了幾下,沒什麼意思,又抬起頭盯著掛在半空的吊瓶,在做枕頭的同時做個監工,瞬間身兼數職。
直到吊瓶裡的藥水要打完了,寧斐然才醒了,剛睡醒他還有點迷糊,脖子有些難受,他迷迷糊糊地抬起頭。宋司酌反應及其迅速,堪稱光速湊近了些,明知故問道:「你醒了啊?」
寧斐然剛醒來腦袋還發暈,行動上根本沒有宋司酌的靈敏,他這一抬頭再加上宋司酌湊過來,寧斐然只感覺自己的額頭直接撞到了對方的額頭上。
撞得非常結實,只聽到砰地一聲。
寧斐然往後挪,宋司酌指責道:「你腦袋好硬。」
他說著伸手十分自然的在寧斐然剛被撞到的腦袋揉了一把,又烙煎餅翻過手背在寧斐然額頭上貼了一下,再貼到自己的額頭上,確認道:「已經退燒了,比我的溫度還健康。」
說著他叫了護士姐姐,讓護士姐姐幫忙拔針。宋司酌在旁邊嘴甜,誇護士姐姐這個拔針的姿勢特別專業,手法又特別溫柔。
說完還用胳膊懟懟寧斐然,慫恿寧斐然這個親身經歷者趕緊說點什麼,寧斐然被懟得沒辦法,被迫點了點頭,做個被迫的點頭機器。
等寧斐然的針孔不再出血了,寧斐然拿著手機往收銀臺那邊走,被宋司酌一胳膊撈著肩膀撈回來,拽著人往門口走。
宋司酌說道:「剛剛你睡覺我結過帳了。」
寧斐然不能理解,為什麼要幫他結帳,他這一下午在宋司酌身上有無數個不理解。
寧斐然實在不習慣這種和人勾肩搭背的走路方式,他把宋司酌的胳膊和自己的肩膀上抬起來,直接扔掉。宋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