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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大人已經走啦,快回來吧。」阮安安招了招手。
小獸的耳尖微微的抖動,小幅度的左右轉了轉調整角度,這才跳下窗臺走到阮安安身邊,大尾巴輕輕的掃了她一下。
重霄從重左出現在周圍的一霎那其實就已經炸毛了,他知道重左對弱小的人類不感興趣根本不屑於去傷害他們,所以阮安安沒有危險。可是他不敢保證重左要是知道他現在附身在小貓身上後會對他做什麼。
重左從小就恨他,要是知道他可能會醒來奪回魔尊的位置,或許會掐死他吧,又或許乾脆就將他的魂燈用法術熄滅直接讓他魂飛魄散,畢竟重左將魂燈留在身邊就是為了時時監視他。
不過令他意外的是,阮安安竟然有膽量和重左說話,從前人類的女孩哪個見到重左不是嚇的鵪鶉似的,這個阮安安倒是膽識過人。
而且她還和重左要錢糧,是真的打算留在這裡嗎?重霄抬眸看著阮安安軟軟的側臉,很快便被注意到然後收到阮安安溫暖的笑容。
那笑容像暖玉,散發著柔軟的溫暖,就算接近也不會灼傷。
重霄還在思考的時候,阮安安只以為小獸是被九階壓力嚇唬的有點呆呆的,她不解的趴在桌子上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重左一會要掐死重霄,一會又給重霄丹藥幫助他恢復,明明不管他們死活,又忽然給她乾坤瓶然後還要帶她去鬼市?
「魔族都這麼難以捉摸嗎?」阮安安輕聲問著小獸,她覺得小獸一定能聽懂,不然那雙金色的大眼睛怎麼會一眨不眨的凝望著她。
不過回想起重左的臉,阮安安對躺在床上的前魔尊大人更加的同情了——原來如果沒有詛咒的侵蝕,前魔尊大人竟然長的這般俊美。
只是現在他已經失去了一切,所有曾經的榮耀都被自己的弟弟取代,他只能無助的躺在床上,甚至都需要依靠她這樣弱小的人類來清潔身子,若是他有感知,一定難以接受這種巨大的落差吧。
「我們兩個都是被拋棄的人,還真是同病相憐啊,前魔族大人,誰也別嫌棄誰嘍。」阮安安想起一些事情,笑著輕輕唸叨。
收回思緒,阮安安做好了早飯,和小獸用完後開始清點家裡的植物種子為煉丹做準備。
當初她剛來的時候在角落中找到了一些陳年的種子,要不是她已經是三階的木系能力者還真不一定能將他們催化發芽開花,此時清點了一下種子的數量和品種,阮安安有些苦惱的扣扣腦闊。
這些都是非常低階的一階植物,只有最稀薄的靈力,用來炒著吃還沒什麼,可是要是用來煉丹實在是有些侷促。
不過就算品階不夠高,這也是她的全部財產了。阮安安仔細的將種子收好開始研究乾坤瓶。
「呃,我忘了問魔尊大人這個乾坤瓶怎麼用了……」
第一次見這種異世界的東西,阮安安又開始為難的摳腦闊,她左戳戳右戳戳,可是瓶子始終毫無反應,完全沒有像在重左手中那樣開啟瓶塞。
難道是要用靈力?阮安安徹底犯了難,她催化植物的時候都是植物自動吸收她的靈力,她一點凝聚靈力的方法都不會啊!
在阮安安盯著瓶子看了一刻鐘後,重霄終於意識到他的小夫人作為最年輕三階木系能力佼佼者卻不會凝聚靈力這樣的基本操作,如果要通俗類比的話,這簡直就是考上了秀才的最年輕的童生不會寫字。
他這個夫人似乎有些奇怪啊。重霄心裡十分的疑惑,蹦到桌子上,認真嚴肅的叫一聲吸引阮安安的注意。
「嗷!」
重霄發誓他原本有很多要問的,甚至有想過用精神壓迫逼阮安安說出來,畢竟他現在靈力微薄,可是精神力依舊保持著九階水平,對付阮安安這樣的三階簡直易如反掌。
可是當阮安安琥珀色的